人,不必费心,我这就离开。”
说着,韩逢已经坐起了身,衾被顺着他的动作滑下,露出精壮的上身,胸膛与腹部全是块状分明的肌肉,林奇挪开目光起身,“韩大人,你何必客气呢?这大雨一时半会不会停歇,你的衣服又全湿了,我已经让仆人去洗了,就留下吧。”
“那么就劳烦林大人借两件旧衣给我,改日再还。”
韩逢清醒之后,态度强硬了许多,坚决要离开,林奇没办法硬留他,只好让仆从拿了几件新的侍卫衣裳给韩逢,他的衣服和韩逢不是一个尺寸。
衣裳拿来,林奇背手走到屋前站下,微微仰头望了一下雨幕,招来了仆从不知说了什么,那仆从应了一声,飞快地跑走了。
韩逢坐起穿衣,边穿衣,目光边不由自主地落在林奇的背影之上。
素衣长衫,乌发披散,站在方正的屋檐下,如松如柏,微风拂过,吹起雪白的长袍下摆,纤尘不染。
这就是韩逢的心头血、月上光、朱砂痣。
韩逢低头胡乱地将衣服穿好,脚踏实地起身时才感觉到头晕眼花天旋地转,他的确是病了。
病也不能留。
“林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