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楹眼角抽动：“……”

师尊打得好。

“走了，”宁楹拍了拍师兄的肩膀，“师尊应该已经做好早餐，在等着我们了。”

“没心情吃，”顾歧摇了摇头，“你自己去吧。”

他要琢磨复仇大计，或许可以从宁师妹身上入手。她似乎和仙尊有那种关系，如果……想办法让仙尊怀上她的孩子，肯定会被全天下耻笑吧？光风霁月、清冷矜持的仙尊定然会颜面扫地，说不定还会道心不稳，影响以后的修炼。

毕竟男生子还是有些惊世骇俗。

若是寻常男性修士怀崽，倒也不会太过引起关注。但仙尊身为正道魁首、邀月宗的掌门，仇家甚多，肯定有不少看他笑话的人。

魔尊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可行，当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宁师妹，拜托你了！

*

宁楹正在和师尊一起吃饭。

她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碗里的粥，如履薄冰地瞥了眼师尊的脸色，见他容色冷淡如常，才试探着开口道：“师尊……”

“有什么话直说便好。”云清渊淡淡道。

“那个，昨天您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宁楹想起早上师兄苍白的脸色，“而且师兄他都赌气不吃饭了……”

云清渊眼睫都没抬，语气清冷，“阿楹，你忘了么，你师兄已经辟谷了。”

宁楹眸光微动，师尊一共只有三个徒弟，师姐在闭关，师兄又辟谷了，难道……他每天变着花样做早餐，都是做给她吃的？

虽然是为了激励她早起练剑，但宁楹还是有些感动，眼睛有些湿润。

她想家了呜呜呜！从前上学的时候，妈妈也总是早起给她做饭……被碗里氤氲的热气一烫，她的眼角更红了。

察觉到少女眸中的泪光，云清渊淡漠的语气罕见地有了一丝起伏：“替你师兄觉得委屈了？”

宁楹吸了吸鼻子，摇头道：“不，不是……”

总不能说她想妈了。

就在这时，坐在她对面的师尊抬起手，清冷修长、素净如玉的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的眼尾，轻轻摩挲，替她拭去泪痕。

“别哭，”他柔声道，“有为师在。”

“切磋练剑，会受伤是难免。以你师兄的修为，不出几日便会好，阿楹不必太过挂心。”

隔着缥缈的水雾，宁楹望向师尊冰雪般清冷的瞳孔。

他们两个好像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啊！

*

在窗外暗中观察的魔尊，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都摸脸了，这两个人之间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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