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眼下只能用那个东西了。
三人临行前,云涯子把他们单独叫到一边,犹豫了好半天才说:“虽然你们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查明沧澜海域上空的黑色漩涡究竟是否和明烛前辈有关,但还有一件私事……只当是我这个掌门拜托你们的。”
云涯子说完这句话,露出了一脸“我真的很想说但我不好意思说不出口”的便秘表情,堂堂天下第一宗的掌门,在三个小辈面前来回踱步,就是憋不出一个字。
三人对视一眼,心道难怪仙网每天都有帖子说天衍要完,有这么个全无长辈样的掌门,天衍能撑到如今,确实不可思议。
云近月了然道:“掌门师叔放心,哪怕您不说,我们也会去找卫师弟的,既然您亲口所说卫师弟那张字条不作数,那他就还是我们天衍的亲传弟子,没得让旁人欺负了的道理。”
楚青鱼点点头,又后知后觉地看向云近月:“可师姐,卫家是沧州之主,就凭我们三个,打不过啊。”
云近月:“……”
师妹惯会拆台!
云涯子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叮嘱道:“卫家底蕴深厚,高手如云,又在沧州耕耘多年,轻易无法撼动,你们此行切勿和卫家发生正面冲突,找到雪满在何处便是。”
他掏出一个瓷瓶:“这是引魂香,取了雪满魂灯的灯油制成,若他在你们方圆十里之内,这炷香会带你们找到他。”
傅离轲接过瓷瓶,郑重地收起,他一向话少,总给人一种桀骜不驯不好惹的感觉,此时却在云涯子面前低下了头,躬身道:“多谢掌门。”
他知道,这已经是云涯子能做到的极限了。
云涯子是一宗之主,他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天衍的态度。可卫雪满是卫家人,他留书也是自称回家了,谁又能阻止他回家呢?谁又能制止一个父亲见到自己的儿子呢?
云涯子不能出面公然去找卫家要人,沧州海患多年,一直都是卫家带领沧州各宗各族在抵御海族,牺牲良多,卫家的声誉一向很好。
云涯子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对卫家发难。
以进入伴月海历练为由派三个小辈去沧州是最好的方法。
这件事,只能是他的私事。
好在,他愿意管这闲事。
云涯子拍了下他的头,嗔道:“说什么呢,那可是我的弟子!”
……
宴上正推杯换盏,云近月和傅离轲交换了一个眼神,轻声道:“冷静些,不要轻举妄动。”
引魂香现在还不能用,他们没有办法保证能在卫家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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