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砾哼了两声，眼睛睁开看了一下李菲音，哼哼道：“我、我自己换就好了。”

“可是你现在醉了。”李菲音说，柳砾却是摆摆手，说：“不，我就、就自己换。”

柳砾偏要这样，李菲音也没有法子，便就只有由着柳砾了，柳砾起身的时候，却是又跌了下去，李菲音忙去扶住柳砾，问道：“你、你怎么样了啊？”

柳砾看看李菲音，说：“我、我没怎么。”

他此刻还是有几分迷蒙的，本来是睡得好好的吗，本来也是不会醒的，硬是被李菲音给吓醒了，揉了一下有几分发涨的脑子，朝李菲音看去，说：“你就先，先回去吧。”

李菲音听见这话，心里不放心，柳砾抬眼看见李菲音这样，一时间心情有几分复杂，对着李菲音，都想和李菲音把事情给说清楚了，可是，这话到嘴边的时候，柳砾选择了把话给吞下去，没有说。

自己的脑子不能犯浑，这要是被李菲音给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那才是真的不能活了呢。

柳砾朝李菲音摆摆手，说：“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李菲音咬了一下嘴唇，站在原地，却是不愿意动弹，柳砾杵着脑袋杵了一会，听着一直没有声音的时候，还以为李菲音是走了，哪里有想过，这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李菲音还在这里站着？想到这里，心里奇怪，朝李菲音看看，说道：“你做什么呢？”

李菲音说：“我想在这里。”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对李菲音摆摆手，说：“你在这里的话，我、我不方便。”

李菲音自是也知羞，只是……

柳砾似乎是一直都是避着自己，这点，总归是让李菲音心里有几分不适，见此，对柳砾说道：“你留下我，让我照顾你，这样不行吗？

柳砾抬眼看李菲音，又错开眼睛，说：“我不喜欢有人伺候，你就回你的房去吧，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就早点休息吧。”

李菲音咬咬嘴唇，都感觉不到自己的难受，看看柳砾，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坚持的，对不？

李菲音离开了那屋子，出去的时候，转身关门的时候，还看见柳砾杵着脑袋，似乎是很难受的样子。

自己想做的，应该做的，已经都坐了，可是，是柳砾不与演绎接受的，对于这样的情况，自己实在是也没有什么继续坚持的必要了。

他想自己一个人待会，那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待会吧。

李菲音咬咬牙，退开了那处。

回去的时候，夕月在整理床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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