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下去,轻声回道:「不准。」
「陛下!冽的存在就是您们的奴隶,现在就只是梓丁宫的奴隶,我从您们那儿白吃白住到这儿白吃白住,护您们的周全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求您答应!」冽坚定地看着奉。
奉也盯着冽瞧,最后说道:「不需要。起来,别挡在门口。」
「您们不需要,冽需要!那是冽存在的价值。」冽觉得若是连他的两位主子们都护不了,他这些年让奉和宵教他的剑术与魔法都没意义了。
「你不需要!」奉红色的双眼怒意勃发,不耐烦地用脚尖踏了踏步子,说道:「你现在向我求的是『自由』,那是你永远不被允许拥有的。」
「冽没有求自由,冽只是想保护您们!」冽长大了渐渐明白他什么都能求,就是自由不行,那其实是个很模糊的词,他可以十分自由地做任何事,只要不忤逆到他的两位主子。
「『保护我们』若不是你自由的意志,是什么?」奉哼笑了声:「你还说你求的不是自由?」
冽说出了大概是他这辈子说过最大胆的话,事后想起他都觉得是大逆不道。冽如此说道:「您们也放给我不少『自由』,不会差这次的。」
奉怒不可遏地瞪着冽,压低着声音缓慢地说道:「我们给你自由是我们疼爱你,给或不给都由我们,你真以为你有自由?」
冽颤了颤身子,这大概是他印象中第一次和奉吵成这样子,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奉如此生气地对着他,也许比当年烧了他的药草园还要更加生气。最终他还是只能吐出无力的几个字:「求您答应冽……」
奉气得一口气要吐吐不出,要吞吞不下,胸膛剧烈起伏着,最后说道:「行,只要你打赢我。」
原本梓丁宫的人从奉和冽有些吵起来时就自动安静下来,都注意着这边动静,此时听到奉出口的决定便喧闹起来,大部分的人都认为奉已经把话说死就是拒绝冽的要求,毕竟论剑术奉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就连冽是奉调教出来的都不曾赢过。
「那么魔法也能用吧?战场上什么都能用,您应该不限制吧?」冽硬着头皮问道,他觉得他今天应该已经踩了不少次奉的底线。
奉也许是已经气到极致,也许继续气下去会愤而吐出一口血,说道:「行,但这代表我也能用血咒。」
冽原本还抱持着用魔法和剑术也许打得赢奉,但他忘了奉的血咒当时可是没几下就制服宵的,但想了想自己是魔族人,抗性肯定比直瑶族或混魔高上许多,尤其是奉虽然不教他血咒却教他解血咒的方式。冽的思考转来转去,最后还是有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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