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咳了一阵子,缓过气才把腥咸的液体吞下去,笑得如花绽放地看着奉,凑上去啃着奉的唇,咬牙切齿地说着:「你再直接射到我的喉咙,就永远别想我再用嘴帮你。」
奉将宵拥在怀中,亲吻着宵的唇,安抚地说道:「抱歉,一时舒服过头……就你有办法用嘴直接让我出来。」
宵白了奉一眼,啄了一下奉的唇又离开:「那是小冽口技太差。睡觉。」
宵爬回原本的位子,鑽进被子里,他看着熟睡的冽,笑瞇了眼,伸手揽上冽的腰。奉看着亲密的两人,酒红色的眼露出温柔的笑意,关上灯后也鑽进被窝里,贴上冽的身子,伸出一隻手揽着冽。
「晚安。」
宵又打了一个呵欠,向冽靠近一点,动了动嘴:「晚安。」
隔天一早,宵发现身上有个大暖炉似的,热得他不想醒也得醒。猜想着应该又是冽像章鱼一样缠在身上吧。只是愈想愈觉得不对劲,以前也没这么热啊?
「奉,醒醒。」宵试着推了推奉,好一会儿奉才睁开还有些睏意的红眼睛,宵见人醒了才继续说道:「快看看,小冽好像有点怪怪的。」
「哪儿怪了?不就今天缠你。」他还睏着呢。奉说是这么说,闭上眼凑过去捉过冽的手,轻掐着冽的手腕,突然讶异地弹起来,又伸手用手掌覆上冽的额头。
「……好烫。」奉起身下床,随意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浴袍穿上,向宵说道:「我去弄点退烧的汤药,有事再叫我。」
「小冽没事吧?」宵有些担忧地抱着冽,轻抚着冽的背。
「应该没事,就是烧着。」
奉留下话便匆匆地走去寝宫的一间专门摆放药材以及调药的房间。他熟练地抓出适量的药材,放在一个小碗中加了水用小火熬煮着。边煮边想着冽怎么会突然发烧,想起昨夜做到一半就睡着两次,猜想是不是自己太勉强冽了,顿时有些懊恼。
也许冽昨夜就开始不舒服了,他却没发现,还真听冽的话把人压在墙上上……奉有些自责地煮着药,默默在心中想着,下次还是克制点,但要他克制实在为难啊,就像在猫的面前放着鱼又要猫不准吃一样困难。
煮好了汤药,便赶紧端回房间里,要宵把冽叫醒喝药。
冽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头既疼又晕,像是快要炸裂开来,一跳一跳的,难受极了。
「我……咳!」冽才想说什么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有些难听,讶异地闭上嘴。他记得昨夜没纵慾过度啊,声音怎么成这样?
奉端着汤药坐到床沿:「发烧了,别说话。」
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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