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湖边边上拿了把小椅子坐着,穿了户外衣。
她回头,把挡在面前的遮阳面帘掀开一点:“带你出来散心呢,怎么这么语气不善?”
花洛娇一见她那样,嫌弃得连点心都吃不下了。
她把那乐言自制家庭版棉花糖放回骨碟里。
“我说姐姐,秋天的紫外线有时比夏天还要强,你非要我在这里看着你半天钓不上来一条鱼,是个什么意思?”
在她说这话的时候,诸葛繁炽起身把一尾银鳞拉了上来。
她把那鱼解了,放到水面下的网里。
“能有什么意思,带你出来晒晒太阳补补钙。”
“嗤”,花洛娇懒得理她,自己又拈起一枚粉白绵软的棉花糖,慢条斯理地咬了一点拿舌尖化着。
棉花糖甜丝丝的,她心情好,眼见着就得意起来。
“姐姐,我家小言是不是个天才?才学了四天啊,灵感就不断了。”
诸葛繁炽:“是厉害。”
“小言别看天天乐呵呵的,其实野心大得很,她说她想做大神。可这个圈子,流水的顶流,挣挣钱还可以,要做大神不容易。”
“不过小言这次开窍,形象上多了一层厚度,能做到无可取代,就朝大神的位置又迈进一步,不再是以前的她了。”
“只是妹妹,她真的有那么好吗?网友的评论掺水了,都是看梅书砚夫妇的面刻意在捧她吧?你这是在作弊啊!”
花洛娇眉头一拧:“我早就和你说了,小言的唱法把她自己的优势都掩盖了,现在帮她发掘了一下优势,连陆一枝都都没忍住,自发地出来夸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陆伊枝,戏曲学家,和梅书砚因为一些往事成了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