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戏还是有些作用的,灵今甬道内已经湿润,玉势不粗进得顺畅,他动作不大,但专攻灵今敏感处,灵今有些难耐,双腿微微收紧了些,她身上有遮挡旁人看不清,可毕竟是大庭广众下,灵今丝毫不敢有动作。
台上的衙役已将新妇压上刑台,将薄竹板搁到她双峰上,官老爷扔下刑签,衙役便左右抡开,快速拍打起来。
周誉放开玉势,又将手放回灵今臀上,一下一下拍打起来,虽说拍得极轻,像哄小孩睡觉,但灵今却觉得他在罚自己板子,身体下意识得转动翻出被打的臀瓣,方便周誉下手。
一旁久不说话的萧金阆突然道:“殿下也会如此责罚美人吗?”
灵今被吓了一跳,不知如何作答,抬眼看着周誉,周誉停了拍打道。
“若管教不严,难免恃宠而骄,自然是要打,最好是用捆在一起的竹片子狠打,声色具厉。”
萧金阆明显噎了噎,他前段日子才被他老子打了屁股,周誉如此说,不是讽刺他是什么?
周誉心情很好,继续道:“世子怎么只安排责女子的戏,本王看诸位贵人带男奴的也有,既然世子已经为我等费心,不如做得更全一些,也不会让人说你有失偏颇。”
“是是是。”萧金阆应和道:“王爷教训的是。”
周誉又道:“你瞧温大帅”
萧金阆随着他的话语看向温廷泽处。
“大帅就觉得无趣,已经走了。”
萧金阆本也和温廷泽不合,见他走了,心中嘲了他几句,他告罪几句,再次看回戏台。
台上表演声音大又脆,受刑的新妇又叫得极为好听。打到难熬时她啊得一声痛呼,接下来是长长的呻吟,臀肉已被打至通红,新妇的两穴跟着责打收缩,玉势若隐若现得忽进忽出,也不知是在看板子戏还是在看云雨。
估计在场诸位看完戏今晚回去都要与自家美娘面首折腾一番来解渴。
萧金阆十分满意,道:“此女不枉我找了许久啊。”
“本王倒是有一主意。”
萧金阆道请说。
“下次排男子戏,世子可以亲自上阵,本王看世子样貌,比之戏子有过不及。”
灵今偷笑了声,周誉的手指按向了她的阴蒂,她忙缩回身体不敢出声。
台上已左右打过八十板,丈夫忙问为何够了数目还不停?官老爷解释道此为鸳鸯板,要两边皆受责八十方可。
太守又道:“本官刑罚你有何质疑?左右,打她菊穴三十,速打重打!”
说完又扔下罚签,左右得令,在新妇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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