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他原本是一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今天发生的这一切显然颠覆了他的信仰。
他想洗脑自己忘记这一切,可是那根雕还在那摆着,被刨成两半的还在流血,怎么看怎么邪门。
嵇安安隔着虚空指了指这个根雕,问宋予平:
“这根雕你在哪买的?”
“好像是去一个小镇买的。“事情过了太久,宋予平不大能想起来,他思考了好久,这才不确定地开口道,
“好像是定那什么来着,定迁。”
又是定迁。
和之前领导说的地点一样都,很难不让嵇安安产生联想。
一叶障目不过是个不成斤两的小伎俩,对于赵丕邱这个貔恘来说一方面是出于他自己从不免费给人帮忙的原则,另一方面或者就是在向嵇安安传达什么信息。
嵇安安拨弄着手腕的红绳,仔细琢磨起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你刚才说那狐骚味是什么意思?”嵇安安忽然想起沈晏欢一进门就在抱怨的东西,问道。
沈晏欢冷哼一声,将头转到了另一边。
什么毛病?
……
虽然和宋予平的初衷不符,但毕竟是嵇安安他们解决了这一整桩事情,宋予平非常感激,并且把他们都量化成了金钱。
用宋予平的话来说,就是他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希望嵇安安不要嫌弃。
现在有钱人都爱这样说话吗?连钱都没有的嵇安安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不过替人办事拿酬劳理所应当,嵇安安也不和他客气。
刚出宋予平家的家门,还未走几步路,嵇安安他们就被几个穿着制度的警察拦住了。
“刚才接到举报,有人说你涉嫌诈骗,跟我们走一趟吧。”
作者有话说:
注1:李时珍的《濒湖脉学》描述喜脉:滑脉如珠替替然,往来流利却还前,莫将滑数为同类,数脉惟看至数闲。滑则如珠。数则六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