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也就剩下那么几个。
嵇安安原先还给配了个同事,可惜是个蛇精,整个冬季都得睡觉,每到这个时候,办事处的活儿基本都是她一个人干。
说好的打手没有了,好不容易来了个新人,还是个真新人。
去哪都行,干什么想不开来这里。
嵇安安叹了一口气,又趴在了桌子上。
旁边道士打扮的居民瞧见了她这幅尊荣,眼睛直抽抽。
众所周知,兴陵小区的办事员是位剑修。
剑修是什么?出场自带buff,古往今来都算得上是遭人爱慕的主。别的不说,单往那风光霁月一站,白衣胜雪,衣服猎猎纷飞,都能端出个仙人气度来。
然而以上这些描述在嵇安安身上根本看不出来。
嵇安安这个人,站没站相,坐也不乐意好好坐着,非要躺着摊着。
要是她师父看见她这幅模样,必要感叹一句师门不幸。
嵇安安把小年轻叫回岗位上,自己趴在那边沉思着。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事,但是却着实想不起来了,不过修行之人向来豁达,琢磨不明白干脆就不琢磨,她把头趴在桌子,把周围的杂音全部当成背景音,眼皮子就跟被胶粘住了一样一闭一闭很快就盖在了眼珠子上。
察觉到有人停在面前迟迟没有走动,嵇姑奶奶终于不耐烦了,好声没好气的说:“办不办事?不办滚。”
“嵇安安?”
?谁敢直呼本姑奶奶姓名?
嵇安安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杵在她面前,他是留着长发的,干净利落地束在了后面,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身上白色的衬衫也不愿意好好穿,非得解个扣子露出喉结来。
浑身掩不住的骚包气。
见到的第一面,嵇安安心想。
她这下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忘记什么了。
感情把这玩意儿忘了。
师父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还收过另一个徒弟,是位妖修,本体是只长了九条尾巴的变异白狐狸。
这狐狸打小跟她不对付,是她的宿敌。
真是时运不济。
嵇安安在心里骂了一声,心想上午那破算命的还真是算对了。
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事情是什么?
无非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落了魄的嵇安安——
遇宿敌。
那狐狸挑起眉:“许久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比遇见宿敌更恶毒的事情是什么?
被宿敌发现自己不行。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一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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