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觑,连虞度秋和纪凛也插不上嘴。
裴卓骂完,狠狠剜他一眼,气冲冲地朝杜家兄妹走去了。
虞度秋对刚才那一番劈头盖脸的痛骂无动于衷,若有所思地望着裴卓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在他还算真心的份上,要是能追上苓雅,我包个大红包给他们。”
纪凛很想听听这人口中的“大”能有多大,于是问了出来。
虞度秋促狭道:“反正是你这辈子也赚不到的数字。”
“……”也是嘴贱,非要问。
柏朝:“如果他不真心,你会怎样?”
虞度秋想都没想,捏起自己脖子上的潜在凶器,从左往右一划,真假难辨道:“还用说吗,直接割断他的喉咙。”
纪凛感觉自己的职业素养一再受到挑衅,忍无可忍道:“你特么能别拿这种事开玩笑吗?好好的首饰不戴非得戴个凶器,随时随地准备作案吗——”
他话音蓦地刹住,像被人定身了,嘴巴仍半张着,却说不出话来。
“纪队?”虞度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纪凛呆愣的眼神逐渐放出光,变得透彻、犀利,神态顷刻间从恼火切换为激动,一把抓住虞度秋的手:“卧槽!我或许知道杀死吴敏、黄汉翔的凶器是什么了!”
虞度秋看着他俩交握的手,受宠若惊地问:“是什么?”
“首饰啊!你记不记得,雨巷案的监控里显示,凶手右手上有一枚很闪的珠宝戒指?宽度大约一根手指,也就是一厘米左右。”纪凛伸出自己右手比划给他看,“而吴敏、黄汉翔脖子上的两道平行割伤,相距恰好一厘米,有没有可能,凶手在戒指的两侧焊了刀片、安了机关?戒指就是凶器?!”
虞度秋竖起自己的手指,在红宝石戒指侧边的某个位置轻轻一按——雪光骤亮,两片薄如蝉翼的刀片瞬间弹出,如同宝石生出了一对锋利的翅膀。
“你说的是这种吗?”
纪凛脸上的激动肉眼可见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