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什么完全没兴趣,抽了几张餐巾纸捂在柏朝的伤口处,勉强止血,着急道:“少爷,我先带小柏下去吧,看看袁秘书那儿有没有纱布。”
赵斐华连忙拦住:“你们这幅样子下楼,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以为我们这儿又发生了什么案子呢,我可管不住别人的嘴,公司的风评好不容易扭转了些,不能让你们毁了我辛苦公关的成果!”
娄保国一巴掌拍上他后背,赵斐华那小身板哪儿抵挡得住,险些扑倒在地,扶正了眼镜,回头大骂:“干嘛死胖子!”
娄保国怒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我大哥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拦着不让走,想害死他啊!”
赵斐华一插腰:“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咱顶楼有停机坪,从那儿走!谁想害他啦?又不是我割伤他的!”
伤人犯本人自动忽略最后一句,才想起来似地“哦!”了声:“好像是建了个停机坪,老周,辛苦你一趟,喊市人民医院的急救直升机过来,陪他去包扎——你们俩,跟我下楼。”
柏朝跟着迈出一步:“不用麻烦,我自己可以处理。处理完陪你下去,裴鸣很难对付。”
虞度秋四两拨千斤地一拦:“明枪易躲,他亲自来,倒不容易出事。听话,去一趟医院,收拾得干净体面点儿再回来见客人,好歹是我身边的人了,注意形象。”
柏朝听见最后句,怔了怔,一晃神的功夫,虞度秋已经走到门口了,指腹抹过嘴唇,擦去了残留的温度,勾出一个冷然的笑:“别让裴鸣哥久等……他已经等不及了。”
海蓝表盘的奢华手表静静躺在办公桌上,指针毫无误差地转着圈。
世界上最冰冷无情的恐怕就是时间,见证了无数离别与死亡,仍旧不为所动地继续流逝。
“哎,你倒是一点儿划痕都没有……”纪凛趴在桌上,自言自语着,无聊地按下侧边录音键,听了无数遍的对话再次响起。
隔壁座的卢晴刚处理完一起盗窃案,好不容易闲下来片刻,就听见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男声说:“嗯,死了。”
她受不了地扭头:“纪哥哎,这段录音我都会背了,能别听了吗?这块手表上的物证我们已经全部收集了,该还给虞度秋了吧?别让人家以为我们私吞了,本来最近咱们局的名声就不太好。”
纪凛坐起来:“咱们局名声不好还不是他害的?我这是在从头捋线索,谁稀罕他的破表。”
“得了吧,你不是说男人都对表感兴趣吗?百万名表也不稀罕?”
“反正我不稀罕……”纪凛嘀咕着,将手表装进物证袋,放入抽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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