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虞度秋坐在纪凛对侧的沙发上,半长不长的银发在脑后扎成了一截小辫儿,看着比第一次相见时规矩多了,放下骨瓷咖啡杯,叹气:“原本打算带他们坐游艇出海玩的,去年老周家女儿过生日,带她去摩纳哥坐过一回,她特别爱玩水上滑梯,可惜这段时间要留在国内接受你们的调查,没法出游,只能在我这寒碜的家里玩简陋的游戏了,苦了这些孩子。”
纪凛:“……”
卢晴:“您家还缺孩子吗?”
纪凛一个眼刀砍过去,杀得卢晴闭嘴。
“看来你挺喜欢孩子的。”纪凛试图拉近自己与这位离谱大少爷的距离。
得罪虞度秋并无好处,还耽误调查,这是他前几天被彭德宇痛批一顿后悟出的道理。
于是他努力从虞度秋身上寻找零星优点:“我刚进你家门,看见长廊的墙上挂着一幅孩子的涂鸦,虽然画得跟鬼画符似的,但可以看出你很珍惜它,把它跟几幅大师的油画放在一起。”
虞度秋微笑:“那幅画是巴斯奇亚的涂鸦,我的艺术顾问替我拍来的,两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