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十分突兀,虞羍的脑子还在疑惑,从心的话就脱口而出:“只要和羡子在一起,我愿做大巫。”
他才不想离开部落,一点也不想。他要和大巫一样,永远留在部落,永远和小伙伴在一起。
头发彻底掉光光,眼袋松垮垂落,皮肤日益干瘪的大巫,目光怜悯的看着少年,仿佛看到过去的自己,缓缓摇头,“这不是现在的你能决定的事,虞羍,回家去,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
春酒的酿制,是部落最高隐秘,唯有太巫和太巫继承人才能接触,他也没有资格触碰,何况虞羍这样的十二岁少年。
虞羍百般央求无果,怏怏而归,无法理解,他只是想要和小伙伴一起,给他的小伙伴帮下手,怎么就不行呢?
虞羡也无法理解,太巫酿出来的春酒,到底是如何促成部落人的计划生育计划的。
在探望过虞雵姐弟俩的第二天,她就和虞羍分开了,一早收拾完家事,就到太巫那里报到。
太阳都快落山了,虞羡抱着一只敞口罐,在混乱的野果子堆里穿梭了一整天,依然身姿轻盈,动作敏捷,一伸手准能抓出太巫要求之物。
从未酿过酒的她忍不住吐槽:“太巫,我才十二岁,你就不担心,喝了我这个崽酿的酒,部落人生不出新的崽?”
太巫现在几乎不动手,除了搅拌自己亲自上,其余一应事项,都是交代虞羡处理。
瘦骨支棱的老人家坐在小树墩墩上,瞥了瞎操心的少年一眼,含着对方上供的甜果干,仰头看着天边朦胧隐现的小月亮,悠悠道:“一切自有造物主安排,我们只需要遵从本心。”
听着像是什么神棍说出来的话,虞羡认同‘一切生命皆归属于造物主’的众生平等之念,但不代表她就认同所谓的造物主啊。
虞羡从不信神,她本能的不信神。她在地球见多了神神鬼鬼,无论他人如何推崇,她都只觉得邪恶扭曲,面目可憎。
心志坚定的少女拿起石杵,在太巫对面坐下,手脚极快地将野果捣成汁液,第三百遍问对面的人,“这个春酒的原理是什么?”
这春酒都不该叫酒,应该叫发酵果饮。是以,她才不会相信,一堆乱七八糟的野果子,就能让人说怀孕就怀孕,说不怀孕就不怀孕。简直比瞪谁谁怀孕还神奇呢。
然而,现实却是,因为这春酒,原始部落人的计划生育,真心做得好极了。
部落的春酒,并不是满大街发放的,是约定好一起生崽的伴伴,到太巫这里来,一人一小碗,当面领,当面喝完。
喝了后,在一起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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