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随齐家那个丫头来京已有一月,住得可还习惯?”
顾秀神态安然,“谢陛下关心,臣女一切都好。月初已能下地走动,只是身上寒毒未散,不敢入宫向陛下请安。”
启霞帝又随口吩咐了她两句不痛不痒的闲话,内侍前来问膳,吩咐道,“你幼时是很爱来宫里玩闹的,如今是年长了,也少过来,今日便不忙着出宫,陪朕用过晚膳再走吧。”
顾秀自然应是。宴席设在翠风亭中,四面荷叶田田,香气清和淡雅,亭周俱用薄纱隔开,当中放了一张棋秤,摆着一副残局。启霞帝落座正中,指着那张棋盘笑道,“朕方才想起近日得的这个残局,宫中遍寻棋士都不能解。朕记得你的棋是明台教出来的,又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今日先破此局,破出来了再给你上菜。”
顾秀笑道,“一点微末伎俩,也不值得陛下如此看重。还请陛下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