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对待她,就能显示出他的高贵了吗?
他伸出手要检查,纪霜用力推开他,咬牙不让眼泪掉下来,狠恶恶道:“你别碰我!”
她眼神中迸发出恨意,像看脏东西一样看他,好像他是恶心恶臭的垃圾。
“怎么?谁都可以,只有我不行?”
沉景司心脏缓缓下坠,他感觉胃部抽搐,酸到极致,像是从内部开始腐烂,整个人快要溶解掉。
不是刚刚还和白昼在天台上做爱么,怎么每次一到他这,就搞得像他是个阴沟里的臭虫一样,让她厌恶?
白昼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他想碰碰她就要动刀子。
你别碰我?碰一下怎么了,会脏掉吗?
凭什么——
凭什么啊?
别人都可以,就他不行?
他差在哪了?为什么每次被弃选的都是他?
从小到大都被他哥压一头,父亲永远只能看到哥哥,他呢?他就是沉家一个附属品,上不得台面的次子。
方潋喜欢他哥,偏偏来招惹他,全世界就他一个大傻逼,什么都不知道就被那女人狗一样玩的团团转。
“这么讨厌我。”他红着眼睛将她推在墙上:“那好啊,很好,就这么一直恨我吧。”
他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他才不屑别人喜欢他,他恨不得无全世界都讨厌他,恨他。反正他不是一直都这么过来的吗?
沉景司手指粗暴的伸进女孩内裤里,对着还红肿的小豆豆又捏又揉,纪霜太悲伤太气愤了,情绪竟然胜过生理,她没有为沉景司分泌出一滴淫水。
沉景司眼尾绯红,去他妈的前戏,低着头生硬地撞进她身体里,撞进干涩到两个人都痛苦的甬道。他毫不克制力道的奸淫她,虐待她也惩罚自己。
即使湿润状态,容纳他都很吃力,何况这种情况,纪霜感觉下面被他撕裂了,痛到她想要尖叫,她死咬着唇不吭声,好像这样能代表不屈服,她是打不过你一米九的沉二少爷,浑身都是弱点被你拿捏,可是至少,她不想在这种人身下享受。
他粗暴的抬起她一条腿,像表演高难的体操动作一样,每撞一下都像要把她钉进墙里,纪霜本来就瘦,被他撞的几乎快要散架。
沉景司死死的盯着她的表情。
她不服输的回瞪他,明明怕的要死,就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纪霜其实根本看不清,她眼睛里都是雾气,世界是摇荡的水波纹,和她的生活一样,颠倒混乱。
沉景司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能让我失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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