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奶茶,一起吃饭,一起去水吧吗?”他试图给姜霓一个轻松的笑,“姜霓姐,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这大抵是他最后一点私心了吧。
姜霓沉默良久,她还是不想欺骗他。
“抱歉,我不确定,但你如果有工作上的需要,可以直接来找我。”
工作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徐嘉逸扯出个有些苦淡的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
真就连一点私心都不给他。
“你真的就……那么在乎他?”
姜霓恍然,越过徐嘉逸,看到不远处,倚在酒店长廊边的男人。
秦砚双手抄在裤包里,依然是黑色外套白t恤,他似乎偏爱这样简单的色调。脱下一身清正的作训服,男人微微歪头,骨子里那种于簪缨世家里养出来的矜贵便掩都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