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总会引得人心浮动, 甚至乱了朝局。既如此,便直接赏你和你娘哑药, 你消停了,哀家才得清净。”说着, 对阿蛮打个手势,“找踏实可靠的人看管, 她们若是写字,不论用手用脚, 直接剁了。给她娘灌药之前, 问清楚那个下作的尼姑庵的名字及所在地,安排人除掉。”
“是!”阿蛮很了解太后的脾气,纵然心里百转千回, 面上却是没有半分迟疑,径自走到边知语跟前, 一记手刀下去,再将人拖了出去。
“太后娘娘……”林策觉得不妥,起身走到裴行昭近前,“您既然已经对她不悦,也便不需有所顾忌, 用些法子让她将所知的一切说出来便是了。”
裴行昭不以为然地一笑, 示意她在自己对面落座, “即便她是重活一世的人,与我有什么相干?除非我自己重活,不然,这种人,不论是智者还是愚者,都不能成为我的捷径。”
林策陷入沉思,领会了裴行昭的意思,却还是认为该利用边知语:“关乎您安危的事,总该听一听,她若说的符合实情,您便能防患于未然。”
裴行昭却没正形,“怎么好像很怕我早死似的?”
“这话说的,总说人不着调,其实您才是最不着调的。”林策气得鼓起了小腮帮,又道,“我说真的呢,现在收回成命还来得及。”
“觉得情形不好了,又有不能撒手撂挑子的理由,我自会请真正的圣手来给我调理。相反,要是放心了,活腻了,也便顺其自然了。对于不少人都是一样,死不死的,全看自己想不想。”
“……”的确有很多人完全可以依靠意志力活下去,哪怕身体的病痛伤势再重,也能支撑。林策因着不能说服她,非常非常沮丧。
“心情不好,应该能跟我多喝几杯。”裴行昭起身,亲手给林策倒了一杯酒,等对方没好气地一饮而尽,笑着再次斟酒时,又道,“有些事儿你只顾着权衡大局,斟酌边知语说的事情是否属实,就没顾上考虑别的。”
“别的?您指什么?”林策问道。
“边知语说的那些,的确是确有其事,却非全部。但只听她说中了这些,便能断定她是有那等奇遇的人?”裴行昭笑微微地落座,“假如你我是莫逆之交,或者相互存了利用之心,反反复复地跟你说了重获新生的事,以及记忆中的那些事,你能否结合自己的处境,把重获新生的奇遇挪为己用?”
“您是说……”林策双眼一亮,“边知语或许只是一枚探路石?”
裴行昭颔首,“这种疑心,是应该有的吧?”
“嗯!”林策欣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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