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回光返照,还是成竹在胸了?”裴行昭调侃道。
晋阳笑着叹息,“你说是怎样,便是怎样吧。”
“有事找我?”
晋阳颔首,“反正我已到了债多了不愁的地步,索性就搁下一两日,想与你比试棋艺,赌一场输赢。”
“不是比,是赌。”裴行昭抓住重点,问,“赌什么?”
“料想也没有你不敢赌的,到时候再下注怎样?”
“行啊。”裴行昭爽快地应了,“横竖你要是说出有碍观瞻的事由,我正好当即帮皇室清理门户,大家都清净了。”
晋阳笑出来,“总是这样,一面把人气得要死,一面又叫人笑。”
“哪天?在哪儿?”
“后天是楚王生母宁太妃的寿辰,料想着你也愿意再抬举母子两个一次,便借着这因由,在御花园设宴吧?”
“可行。”
“迟一些我去请皇后费心安排。”
“嗯。”
晋阳啜了一口茶,“再有一事,我不明白,要问问你:因何张贴告示缉拿付云桥?不觉着多余么?”
裴行昭扯一扯嘴角,“本就是不人不鬼的东西,很难找到,我本意也不过是打草惊蛇。”
自己非常尊敬的人,被裴行昭那样说,晋阳一阵气闷,面色发生了很细微的变化,“照这样说来,你笃定他曾为我效力?”
裴行昭笑笑地望着他,“有几次我很纳闷儿,先帝召我入宫,以你的做派,一定会唱几出拦路的戏,可你却只会跑到先帝面前张牙舞爪地反对,别无他法。现在看过罗家人的供词,我明白了,敢情是付云桥没在你身边出谋划策啊。”
晋阳面无表情地回视着她。
“怪不得你刚摄政就铤而走险,敢情是早就开始祸害裴氏,谋害忠良了。想来汗颜,我居然那么瞧得起你。”裴行昭看着她的目光,一如看着一个死人。
“将我说的罪无可赦,何不杀了我?”
“那要等你亲口承认做过那些事。”裴行昭唇角弯了弯,星眸眯了眯,语声温柔和缓,“我不急,我得好好儿想想,给你安排个最有趣的死法。”
晋阳就笑,“我等着。”
“可与付云桥谈起过我?”
晋阳不接话。
“我对他倒是有的说。”裴行昭取过一张笺纸,提笔写下一句话,待墨迹干透,示意阿蛮交给晋阳。
笺纸上,行云流水般写着:
付氏云桥,衣冠楚楚,然下作卑鄙,不足道成、淳风远矣。
晋阳捏着纸张的手指关节渐渐发白,忽地起身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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