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剩下一点虚名罢了。
“准!”萧承沉声道。
越骑校尉步博当即自怀中取出一本奏折,高声道:
“臣受昔日同僚,今建昌府治下,安澜县县尉之托,参监察御史海瑞。其依仗陛下信重,个性嚣张桀骜,威福自擅。不问缘由,肆意捉拿府衙官吏看押在大牢之中,致使建昌府府衙政务堆积,延误国事。此言此行,有负圣恩,还请陛下严惩!”
此言一出,朝中顿时便再有数人齐齐出列,应声道:
“臣亦得到消息,要参海瑞擅用职权之罪!”
“附议!”
“海瑞依仗陛下信任,将堂堂建昌府官衙,视作其私邸,斥责一众官吏,犹如奴仆,予取予夺。此人言行,嚣张跋扈,难以容忍,还请陛下严惩此人!”
“请陛下夺其御史官职,押回京中收审!”
萧承看着殿中义愤填膺的几人,眉头一动,故作才想起来的模样,点头道:
“朕记得海瑞,如今的确是负责监察建昌府事的御史……”
说到这里,萧承却是忽然微微一顿,语带不解地道:
“只是海瑞于府衙之中做得天怒人怨的,也应当是吏曹收到建昌府官吏的奏本,然后递到朕的面前才是……张卿,吏曹可曾收到弹劾奏折?”
张纮出列行礼,回道:
“启奏陛下,我吏曹并未收到建昌府官吏弹劾奏折!”
萧承点了点头,又看向殿中几人,故意问道:
“啊,朕若是没有记错,几位皆是任职武官。这怎么,比吏曹收到弹劾奏折的速度还要快呢?”
听到萧承之言,站出来的几人顿时一惊,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开口。
过了片刻,方才有人结结巴巴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