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敢问,这是什么令牌?”
云国官吏亦是一愣,定睛一看,然后猛地睁大了双眼,一脸惊骇的模样。
“这、这、这是,宫中的令牌!在之前不稀奇,就是宫中侍者出宫办差时佩戴的。但是现在配此腰牌者,都是东缉事厂的人……”
官吏心中一跳,旋即看向伍子胥,小心翼翼地问道:
“敢问,是何人给你留下的?”
伍子胥闻言,心头一转,眼中顿时绽放出无比的亮光。
东厂的令牌?
东厂的名号,虽不如尚虞备用处,也就是粘杆处的响亮,但亦是当今陛下设立的机构,全有其身边亲信太监充任。
据说整个云国,到处都有东厂的探子,监控着云国百官言行,其威慑程度,不比粘杆处多少!
想到这里,伍子胥忽然一愣,眉头微微皱起。
只是这东厂,为何会找上自己?
尽管伍子胥自认才学出众,必定能够在云国混出一番名头。但他毕竟入稷下学宫时间不长,甚至还没来得及闯出多大的名声呢,东厂如何找到自己的?
沉吟片刻,伍子胥忽然心中一惊。
难道当真如同传闻之中,东厂情报能力冠绝天下,云国之上就没有事情能够瞒得住他们的事情?自己身世来历,此时已经被摸清楚了?
除非这般,要不然也解释不了,为何东厂会找上还未显露才学,传扬名声的自己啊。
一时之间,伍子胥心中对这云国的情报机构,生出无比忌惮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