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里面的动静,冯处微微扭过头去,远远看着岐王如今这幅模样,嘴角忽然一弯。
一旁的周全见状,眉头顿时一皱,压低了声音,不满道:
“你笑什么?”
冯处闻言,眼睛一眨,轻笑道:
“我是因为,将来能够安然告老的几率提高了,所以高兴!”
周全面上皱起,不满地嘀咕道:
“我是粗人,你和我说话,能不能别搞那些个弯弯绕绕?”
冯处轻叹一声,道:
“我也不想的,可架不住吃的是陛下的饭啊……”
“你看,说的又是我听不懂的话,就不乐意和你们这些人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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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距离夏国使团驻地不远的地方,便是黎朝使团驻地。
陈立言看着手中刚刚送来的书信,眉头微微皱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属下见状,不由得出声问道:
“少将军,怎么了?”
陈立言闻言,晃了晃手中的书信,道:
“就是有些奇怪!”
“什么意思?”
“这封书信,是父亲刚刚送来的。”
说到这里,陈立言微微摇头,道:
“我与父亲之间,从小到大交流不多。往日书信,多是有事说事,直来直去。像公文,而不像家书。可这份书信,却是……”
陈立言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他入朝为官以来,父子二人因为各自职务敏感,不便多谈公事。所以二人之间,万万找不到话题理由去信。这几年时间,二人之间一共也就写了三四封的信件。
总之这份书信之所以怪异,就是有些不像是出自他父亲的手笔。
信中除了证明那些黑袍人的确是他调来的之外,剩下便是些宽慰勉励他,让他认真办事的话。而他们父子之间,哪怕是面对面的时候,都从未像这般说话过。
一旁的属下闻言,大着胆子接过了书信,仔细看了半天,方才道:
“少将军,属下我跟随太尉多年,太尉笔迹亦是认识的。这不论是书信上的私印,还是太尉的行文笔迹,甚至是太尉习惯在最后停笔时留下的那点墨点,亦是都有。怎么看,这都是太尉的信啊!”
陈立言闻言,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道:
“我知道,只是总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属下犹豫片刻,方才道:
“少将军,今时不同往日。接连经受邕州之战、秀山郡之战,太尉如今心中,只怕颇为苦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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