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一大截。
皇帝刚刚一直听三位老臣哭哭啼啼,还没功夫细问,这会儿见情形不对劲,眯着眼问,“说了什么?”
王执把头一压,拢着袖不敢吱声。
其余霍萧两位大人,也站起身,纷纷不语。
戚无忌横扫了三人一眼,朝皇帝拱手,目色寒凛,“陛下,王家女伙同萧霍三人,在连月台庭中大放厥词,侮辱燕世子夫人,骂她出低微,只配为妾,此三人不知廉耻,不知礼教,不修口德,心思歹毒,阴恶之至,如此恶妇,别说是用马蜂窝咬,以臣之见,就该拔其舌,剃其发,永世不得出门见人!”
王执三人牙呲目裂,指着戚无忌道,“放肆!”
“你们才放肆!”皇帝怒火中烧,顺手将御案上的砚台一拂而下,喝道,“这就是你们教出来的女儿?还好意思来这奉天殿告状?”
王执与霍伯庸二人当即悻悻不作声,倒是萧昀拢着袖,大着胆子辩了一句,“陛下,此举着实不对,臣已呵斥了她,不过她们一群女儿家口中有失,也很寻常,可即便如此,也不能用马蜂窝咬啊,陛下呀,您可是没亲眼瞧见,臣那女儿生得是如花似玉,如今脸上坑坑洼洼....”
“也很寻常?萧尚书此言简直诛心之至,吾妻闻那恶意中伤之言,此刻正在府邸寻死觅活,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端了你萧家!”
随着寒声一落,燕翎面如阎罗掀起绯色蔽膝大步迈入,他先朝皇帝拱手施了一礼,旋即立在戚无忌身侧,凤眼狭长如锋刃,堪堪扫去一眼,王执三人均噤若寒蝉。
换做平日,三人也不惧燕翎,实则一是心虚,二是燕翎到底非戚无忌可比,他身居高位,很可能是未来的首辅,谁也不敢撄其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