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吗?”难度不小。
宁晏这会儿还能理智的思考,眼底漾起一抹锋刃般的亮芒,“我自有法子,不过得世子帮我一个忙....”
燕翎一听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便有些得寸进尺,嗓音也跟着低哑了几分,“为夫任你差遣...”
宁晏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正经,这才意识到自己已被他一步步蚕食,又气又怒。
从炕床到碧纱橱里,从明光堕入昏暗中。
一次又一次地穿凿入彼此的心隙,用他们最熟悉的方式交流。
有的时候语言是苍白的,他们也不是煽情的人,无声的交缠,相融的汗水,很好地填补了除夕带来的那点空缺和不知所措。
大年初一,宁晏枕着燕翎的胳膊,在一片炮竹声中醒来,每年这个时候,各府均攀比哪家早点放烟花炮竹,燕国公府算晚的,再晚也比平日时辰要早,燕翎倒是习以为常,他上朝也是这个时辰起,宁晏便有些昏昏懵懵,夫妻二人各自换上新装往容山堂去,天色依然黑漆漆的,整座城池却喧闹起来,璀璨的烟花已取代漫天的雪花占据这片天空。
各房的人都赶到容山堂用新年第一宴,徐氏体谅宁晏年前操劳,今日的晨宴由她亲自安排,这回只有自家的儿子媳妇女儿,起得比平日早,大家脸上都残存着睡意,康哥儿更是被燕瓒抱在怀里,眼睛都没睁开。
一家子在围炉坐齐,昨夜守岁到很晚,这会儿一个个的都没什么精神。
直到一婆子忽然进来禀报,
“国公爷,兰苑的梅姨娘今晨起来呕吐,刚刚请了贺嬷嬷把脉,是喜脉呢。”
这话一落,整个明间里的人都愣住了,连着那懵昏的睡意也一扫而空。
梅姨娘是国公爷的妾室,三十出头的年纪,跟了国公爷很多年,膝下一直空虚,乍然在这大年初一传出喜讯,即便是国公爷这样见惯大风大浪的男人,也忍不住瞠目结舌。
还是当家主母徐氏最先反应过来,她脸上挂着凉凉的笑,“原来这新春第一喜应在国公爷身上,国公爷老当益壮,妾身恭贺您喜得贵子。”
国公爷听得妻子夹枪带棒的话,大感头疼,脸上也没有为人父的喜悦,他都这把年纪了,家里妾室怀孕反而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面对一家儿子媳妇,还有个未出嫁的女儿,老脸也有些挂不住,轻咳了一声,
“多大点事,在院子里好好养着便是,咳咳,来,咱们开席。”
徐氏深深看了一眼那婆子,什么都没说,开动筷子。
燕玥平日性子最刁钻,这会儿压根连饺子都吃不下,闷闷不乐地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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