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小朋友说的话水平相当。
他一晚至多五次,一次比一次体力差,之前有个孙津瑜撑着,小鱼勉强受用。
没了孙津瑜,原本两个男人的做爱kpi,现在全都落在了冯银溪一个人的身上。
小鱼跪趴在床上,冯银溪跪在她屁股后,无论他后入撞的多狠,都改变不了他的肾,很快就会亏空的事实。
“说,以后还玩不玩牌了,还赌不赌那么大的牌了?”
冯银溪将小鱼胸前盖了一半的奶罩,全部扯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娇嫩,乳波晃动的越来越快。
他摆出一副大男人姿态,从身后握过摇晃的酥胸,发了狠地肏弄湿穴,要肏到小鱼嘴软说以后都不玩牌了,以后不赌那么大的牌了。
小鱼再次高潮后,安静地趴在床上继续享受冯银溪的‘服侍’。
她管‘做爱’叫‘服侍’。
原本冯银溪这狗东西是没有服侍自己的荣光,多亏了他祖先做了一件好事,积了德。
他就一奴隶,奴隶有什么资格反过来管教主子玩不玩牌了?
可笑。
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