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精神和身体才都会舒服。
小鱼看冯银溪不动,催促道:“快点,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我……我找避孕套戴。”
冯银溪拉开抽屉,手忙脚乱撕开一包避孕套。
不过,他又很快想通了,她都能接受无爱有性,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奢求更多,她现在能把性分给自己,已是该感恩戴德的地步了。
她把爱给她男朋友,把性给自己,似乎也能接受,只要努力,未来能从她男朋友手里完整地撬走她,不是没有可能。
刚给自己建立了信心,第一次戴避孕套就戴错了的冯银溪被小鱼叫停。
“你啊,真是笨,连避孕套都不会戴。”
小鱼跪在床上,亲自给他戴上避孕套。
冯银溪忽然就变得紧张,手心冒汗发抖,在小鱼躺下后,他握着那根被避孕套罩上的阳具,蹭在小鱼的外阴上,比高考时还要紧张。
他假想了很多次失败场景,甚至连怎么向小鱼跪下痛哭流涕求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的姿势都想好了。
性器被缓缓送入蹭出水的小穴,初入的狭窄紧促感让冯银溪呼吸一滞。
还是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