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样子。
周声隐约懂他想表达什么,但还是问:“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在于我是个自私的人。”储钦白倒了杯水,递过来,“理想主义有限,虽然不介意好好照顾你。但自古英雄冢无数,周总别年纪轻轻多添一座,丧偶这词,毕竟不那么好听。”
搞半天原来是在回答他刚刚说他很会照顾人这话。
但这个话题周声觉得恰好。
他双手捧着透明水杯,却是摇头,“英雄这词太重,至少我不是。”
储钦白是在说他顾不好自己却救人这事。
周声知道自己说的和他不一样。
这不止是他和储钦白的观念分歧,是过去时代的人和现在社会的不同。
这个时代的人更追求自我价值,看重当下。
可过去的人,如果没有信念支撑是难以为继的。
这当中没有对错,更没有高下之分。
只不过他并非成长于现代社会而已。
周声喝了水,放下杯子。
然后笑着承认说:“为了空想牺牲一座城,的确可以定为悲剧。”
在储钦白看过来时,周声没有说出后半句。
但他所祈求的新纪元。
早就到来了。
周声在房间里窝了一上午。
断断续续能听见走廊的动静。
有时是有人路过,有时是说话声。储钦白应该是有事忙,八点出房门之后就一直没回来。
中午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周声还以为他忘带房卡。
结果打开门是朱勤和许朝。
“周总,你没事吧?”朱勤见着他开口就问。
许朝也是一脸担忧。
周声意外:“没事,怎么了?”
许朝:“听人说你病了,我们之前一直在房间里,吃午饭的时候才知道。”
“你们听谁说的?”周声不解。
朱勤扒开许朝那个说不清楚的,上前一步压着声音道:“好像是昨晚储先生去拿药,让人看见了。他名气高,生活里一点小事都容易被放大,我看周总你气色比昨天好,想来没什么大事,我们就是担心过来问问,这种八卦你就别听了。”
朱勤没说他们听见的远不止如此。
不少人都在猜测周声到底是谁。
能传到朱勤他们耳朵里,周声也知道肯定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但储钦白身份在那儿,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周声打开门:“那你们进来吧,别站门口了。”
“我们就不进去了。”朱勤摆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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