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又笑了声:“不是梦吗,怎么会传染?只是操场上都敢勾着我玩你鸡巴的班长大人,怎么做起梦来这么畏首畏尾的?要不,还是我来教教你,梦该怎么做吧。”
乔暮被她直白的话语和赤裸的眼神弄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大概是因为发烧影响到了他大脑的运转,他竟然觉得耳尖羞窘得有些发烫。
楚枝早被他勾得一路心痒痒,偏这家伙又说出这么些不知好歹的话来,她干脆身体力行地来好好教训教训他。
她又含进一口水,这回可不是单纯的唇贴唇,而是舌头牙齿一起上阵。
乔暮右手还挂着点滴不敢动弹,加上四肢酸软,一只手更不是楚枝的对手,说是按在她肩膀想将人推开,实际效果更像是搭在她肩膀不要她离开。
一口水喂了大半,剩下的全顺着乔暮唇角淌进了他脖子下的枕头里。
纯黑的凤眸里飘起漫天的烟雨,因为喘息张开的唇缝间是被她欺负得可怜巴巴的舌头,楚枝往他唇上啄了一口:“舌头好像比平时更软了。”
“楚枝……”他很想说不能再继续了,不然感冒肯定会传染给她,可对方像是已经知道了他要说什么话似的,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唇。
温热的水流被她的舌头压着舌面哺入,一点点滋润了他因为发烧肿痛的喉咙。
后面几口因为乔暮的配合没再喂漏,楚枝将空掉的玻璃杯放到一边,左手摸着他发根泛着潮热的脑袋,垂眼盯着他越发湿红的双眼,轻声道:“怎么办,你这样我更想欺负你了。”
她很少能从乔暮身上看到所谓的脆弱,可她很清楚,刺再多再坚硬的仙人掌,切开来都是最柔软脆弱的内里。
一贯冷静的人,此刻就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睛和嘴唇都因为她的亲吻而湿润发红,嘴角往下漫开一片晶莹水痕,喘息着,一双眼里的情绪却是如此的温顺、又饱含渴望。
生病带来的虚弱打碎了他用理智打造的冷静外壳,露出了内里最真实的一面。
她再次低下头,唇落在他嘴角,舌尖一点点舔舐着他刚刚漏出的水液,左手按在他还在输液的右手手臂,阻止他乱动,右手则钻进被子,轻松寻到他睡衣下摆,顺着他小腹往上抚摸。
乔暮的喘息也带出了几分沙哑,又轻又急,扑在她耳边又湿又烫,一如她掌心抚弄的皮肤。
“喜欢吗?”她舔着他脖颈,右手捏着他胸肌,拇指拨弄着他已经充血的乳尖,鼻尖可以嗅到他身上沐浴露的淡香,裹着一丝从皮肤里蒸出的湿气,很好闻。
乔暮的左手搭在她肩膀,脸一个劲儿地往她耳朵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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