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她。

“对不起。”

“嗯？怎么了？”

看不到他的脸，但能感受到他温热的眼泪。

“我介意你记得你朋友喜欢什么，好小肚鸡肠...你一直是体贴的人，不止对我体贴...我的意思是你很好...大家都喜欢...你很值得被大家喜欢...不止被我喜欢，大家都该喜欢你...”

他有些语无伦次，但梁玉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是不是说过，我们之间不应该有对不起？”

他轻轻嗯了一声，凑上去亲吻她。

这是两人商量好的表达歉意的方式，表达爱意的方式，表达一切的方式。

“有不舒服，你就说出来，一定要说出来，就像现在这样。”

两人面对面坐着，梁玉擦掉他睫毛上的泪珠，握住他的手：“你觉得我们在一起好似我妥协了很多，其实不是呀，你也一样，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会跟一个脾气很合的人结婚，可能他家里跟我家里关系不错，他不在乎我的八面玲珑，我也不在乎他的逢场作戏，只要能跟我一起把家族事业做好就行。但我偏偏就是喜欢你。”

指尖从他的眉心向外，划到耳侧，轻柔又有些痒：“我非要你站在我身边，或者站在我身后，非要你接受我的一切，非要你大度，体贴，体谅我的左右逢迎，非要你爱我。我非要拉着你的手，让你面对你不喜欢的一切。如果不是我，早晚有会有一个人，安稳，踏实，满心满眼都只有你，她会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做你的太阳。所以，林修之，我才是坏人。”

“不不，不是。”

捂住她的嘴，林修之有些激动。

“这个人就是你，没有早没有晚，就是你。也不会有什么别人，只有你，只有我。你不是坏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是我的梁玉。”

第一次把心里话说出来，脱口而出，他回过神来才有些忐忑，看着她笑弯了的眼睛，才放松下来，咬唇笑着抱紧她。

“我的梁玉，你是我的梁玉。”

“傻瓜...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