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上绕一圈。张直不知羞耻地把另一边铃鐺送上,严亦宽大笔一挥,俩铃鐺都湿透了。
张直拉过严亦宽的手,往掌心上吐出自己嘴里的腥白,又带着那隻手摸到主人的入口。严亦宽的手指头尖尖窄窄的,沾上腥白后湿湿滑滑,被张直摁着的食指轻松探入细缝。这非自主意识的自我入侵让严亦宽的两条大腿泛起红点,渐渐匯集成一大片粉色。张直的手指也沾湿了,趁着严亦宽放松的空档挤进一指。一人一指,张直带着严亦宽往里探。再之后张直又探进一根,把严亦宽的手指夹在中间。体液被吸收和乾化后,张直下床,在严亦宽行李箱的角落掏出工具。
「你甚么时候放进去的?」
「你收拾好行李后。」
「为甚么鬼鬼崇崇塞到我这边?」
「我行李箱放在家里,怕被我妈翻到。」
张直一直没脱裙子,还让严亦宽骑在身上,不仔细看还以为严亦宽是开山凿壁的那个。
「她奶子大还是我鸡巴大?」张直逐寸逐寸埋进严亦宽体内。小孩经老师教育过后,许久不像这样说话粗鄙。
严亦宽双手撑在张直紧绷的腹肌上,眼睛咧开一条缝,凛冽的眼神似轻蔑又似不在乎,张嘴只为呼一口气:「她。」
张直一愣,剎时被怒气扎红了眼睛。气没两秒,身上的人摇摇晃晃地笑开,张直立刻变得委屈巴巴,拉着人手腕说:「开玩笑也不行??」
严亦宽抬起屁股,拿掉张直套着的薄膜,随便揉成一团扔到床脚的垃圾桶里。他坐回去,俯下身亲了亲小孩憋着泪的眼睛,贴在耳边说:「那罚我被你操哭。」
这话说完,严亦宽把自己黏在张直身上,任凭张直怎么推也推不开。张直从来没听过老师说脏话,更别说这种脏中带下流的。老师黏得死紧,看来是羞臊到极点了。
既然如此,张直也不客气了,循序渐进把严亦宽颠成一滩水。那条针织裙早就不能看了,今晚要是不洗,明天肯定结块。严亦宽哭得不响,把脸埋在张直肩窝上说了句话。张直眉梢一挑,坐了起来,利索脱下裙子。
「老师,」连衣裙包裹住严亦宽弹尽粮绝的枪管,堵在枪眼上,「尿。」
半晌,「不叫这个。」
张直一愣,感觉严亦宽歪着脑袋枕在他肩上。
「亦宽?」
「哥?」
都不对。
张直猛地一激灵,咬着严亦宽耳垂喊了一声,直接把严亦宽喊投降了。裙子变得湿重。
要死,这人怎么比吃了药还厉害?
运动耗费体力,严亦宽沉沉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