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背。
春蓼趴在窗櫺上遥望明蔚和小羊,一旁的哥哥姐姐好奇问她:「小蓼听到什么了?他们怎么聊一聊就哭啦?」
「没听清楚,好像是那个明蔚下了禁制吧?」春蓼抖了抖兔耳,回头问正在喝酒的宋繁樺说:「明蔚在欺负哥哥么?叔叔要不要去看看?」
宋繁樺喝着酒,一贯的板着脸说:「不要打扰他们。话也别乱讲,言语都是无名种子,会长成怎样是难以预料的,慎言。」
春蓼忽然摀嘴惊叫:「啊!明蔚在咬哥哥额头?」她这么一喊,旁边哥哥姐姐连忙遮小春蓼的双眼,宋繁樺嘴角抽了下,默默过来把窗子关紧了,免得孩童看见什么不合宜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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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的露台积了一层薄雪,等太阳出来很快会消融,屋里独处的女子赤着一双脚走出来,她神情恍惚眺望远方山景,原先覆盖冰雪的山林逐渐染了其他顏色,有些花木想赶在春天来之前绽放。
儘管这里也有四时轮替,但她却感受不到冷热,不是因为她修为高深而无畏,是因为这里有一道很强的禁制,这是天清屏风里的世界,这里的一切皆是衍生自法宝持有者所处的世界,所有事物都栩栩如生,却又并非完全真实。
她是盛如玄的正妻、道侣,也是传说中飞升成仙的灵素仙子之女,袁霏缨。这件天清屏风是她娘亲遗留的一件法宝,如今却成了她的牢狱,她最远只能来到这露台观景,或在身后书房和寝室里待着,其他哪里也去不了。
盛如玄将她困于此处,日子算着算着也逐渐没意义,她濒临绝望,但还没有彻底死心,她不是没想过自戕,但是凭什么?无论修炼还是感情她都苦心经营许久,凭什么要她现在放弃,凭什么?就算是死她也绝对不能一个人,绝不!
可是在这里虚无的日子要何时才有尽头,她也不知道,清醒的虚耗岁月,远比失去意识长眠还要难受,而且盛如玄炼了道符咒施在她一段脊樑骨上,纵然这法宝里是个能匯聚灵气的绝佳修炼场,她也无力留住这些灵气累积修为,就像个破孔的器皿,更惨的是她还是必须天天修炼,弥补不断流失的修为和气力。
那种恶毒的符咒叫什么?在她被压制在地上求饶哭喊时,好像听盛如玄提起过,是叫噬魂咒吧?她还算有修为底子的,换作凡人中了此咒,就当真只能一日日消损魂魄,直到最后神形俱灭了吧。
想到那日被种下此咒,她仍止不住发抖,盛如玄一爪掐住她的腰,另一手按在她后背施咒,令她生不如死。
她感觉屋里的气好像荡开一道涟漪,是盛如玄过来了,她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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