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眼前一花,那女子和孩儿不见了踪影,屋脊上空空如也,唯有一轮明月在空,疑惑的转过身,只见案几之上有一个荷叶包的小包,打开小包,里面是一块小小的金饼。
火儿吃完点心,显得有些意犹未尽,到了背街,昕儿这才跃下屋顶,看火儿不停四顾,似乎在查看人家案几之上的点心,不由有些失笑,转身看了看息衍,他一身白衣,安静的站在身后,侧首看着火儿,似乎也觉得好笑。
与息衍并肩而行,似乎自相识始,便无此时的闲暇,在南荒之时,需得时时小心、处处谨慎,也许小小的疏忽,便有灭顶之灾,而在中土,却觉得整个身心都异样的悠闲。
怀中的火儿不停挣扎,伸手指着前方,却是一个高台,灯火通明,台前人头簇动,显得极为热闹,微觉好奇,拨开人群走到台下,却见台上悬挂着数十个灯笼,又摆放着五个木台,一个圆脸的胖子在台上团团的作揖,显得极为和气。
昕儿微觉好奇,不由转过身看了看身侧的女子,“这在做什么?”
“今日是乞巧节,春山镇有一个传统,每一年的乞巧节都会在此比试才艺,”那女子好奇的看了看息衍的绿色眼眸和火儿额上的火焰,“姑娘,看你是外地人,不如一块儿参加吧!”
垂首看了看息衍,他微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抱过火儿,火儿扁了嘴,看着昕儿缓步上台,转过头,息衍绿色的眼眸微微闪动,压低了声音,“火儿,娘也想好好儿的玩一玩。”
比试非常的简单,木台上放着针线,在那圆脸胖子的指挥下,众女拈起针,从最粗大的针到最细小的针共有十八根,在最短的时间内穿完这十八根针便为第一轮的胜者,于昕儿而言,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怀疑,她刻意的放缓了速度,却听火儿在台下焦急的大叫,不停的手舞足蹈,似乎在指挥昕儿快一些,更快一些。
第二轮比试是剪花纸,众人垂首屏息,要剪成什么模样?昕儿有些迟疑,台下的火儿看着昕儿垂首不动,激动不已,挣扎着几乎要跑到台上来,众人初时笑他可爱,可是待他愤怒的转过首,一见他额头赤红得如同正在熊熊燃烧的胎记,便齐齐收了笑声,不敢再笑。
好容易才剪完花纸,展开时,却不小心撕破了,这一轮,昕儿却得了末尾,火儿生气的转过头,不住的挥着胖胖的手臂,如同为昕儿加油一般。
最后一轮是制做点心,从前在涵香阁时,凤妈妈曾经说过,女子要讨男子欢心,除了要能歌善舞,精通琴棋书画之外,厨艺也绝不能忽视,在她苦苦的调教下,昕儿虽然努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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