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
看那男子恭敬的眼神,李世民已知道即墨轻侯完全说对了突厥可汗的病,他怎会如此厉害,仅凭火龙草的味道便推测出突厥可汗身中慢性之毒,虽然觉得诧异,但李世民面上的神情却没有一丝改变,甚至嘴角还噙着一丝笑,即墨轻侯已转过身,“昕儿,你随我来吧!”|
犹豫片刻,李世民还是跟在他们身后走进房门,一股浓重的腥味儿扑鼻而来,他下意识的停下脚步,难道这就是火龙草的味道吗?
抬目望去,躺在榻上的男子面色发灰,双眼深陷,即墨轻侯皱眉看了许久,轻轻摇了摇头,“把门窗都打开,取些铜镜来。”
说完,即墨轻侯坐在榻边,伸手搭上突厥可汗的手腕,脉象很紊乱,时断时续,即墨轻侯从侧袋中取出针囊,细细查看片刻,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轻轻拔开他的头发,将银针从头顶的百汇穴插下,过了片刻,他才小心翼翼的抽出,放在鼻下,过了良久,即墨轻侯抬首看着屏住呼吸站在门边的突厥男子,“银尖叶?”
“是,”那男子眼中浮出一丝希冀,“是银尖叶泡水。”
缓缓的转过身,即墨轻侯凝视着昏迷中的可汗,过了许久,才淡然道:“中毒很深,但仍然可解,只是性命损了至少十年。”
那男子突然扑倒在地,“这位公子,求您大发慈悲。”
“你是谁?”即墨轻侯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那男子愣怔的盯着即墨轻侯的背影,“你究竟是谁?”
过了很久,那男子仍然跪在地上,垂首轻声道:“我是父汗的小儿子,自幼便在中土长大,一年前,我从中土回到突厥,父汗想传位给我,但是我的大哥却不愿意,大哥的母亲是大阏氏,我想虽然父汗放弃了将汗位传给我的念头,但大哥和大阏氏却觉得父汗迟早会再次起意,于是,他们便起了毒心,待我们发现父汗中了毒,便逃进了中土。”
果然又是嫡位之争,即墨轻侯淡然一笑,“好了,把铜镜送进来。”
十余面铜镜或吊或放,将屋外的光折射进屋内,李世民与昕儿坐在一旁,全神贯注的看着即墨轻侯从针囊出取出十余只银针,在火上逐一炙烧,“取一壶白酒来。”
待白酒送到,即墨轻侯站起身,只见人影晃动,片刻,他突然顿住,伸手提起白酒,伸指捏着可汗的下颌,待嘴微微张开,即墨轻侯将整壶白酒灌了进去,“取木盆来。”
银针启出后,可汗呕血不止,看木盆中的血块,均作紫黑色,李世民和小王子面露喜色,即墨轻侯细细察看盆中的血块良久,抬首看了看众人,微微一笑,“中毒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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