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老僧对面,老僧打量着即墨轻侯,过了许久才微微一笑,高呼一声佛号,缓缓的闭上双眸,“轻侯,方外有一高僧前日传书于我,他将不日上少林,与我辈讲经论道,出家人不应与人争高论低,轻侯,就由你代少林寺与那高僧一较高下吧!”
因为女子不能居住在寺内,昕儿只得借住在后山种菜的人家,即墨轻侯怕昕儿寂寞,便也住在后山,昕儿数次想打听顾原祺的伤势,但相伴的和尚都是做杂务的水火僧,完全不了解,本想请即墨轻侯前去询问,但他为了准备与高僧辩经,足不出户,整日翻看经书,昕儿只得将担忧放在心里。
这日傍晚,用过晚膳,昕儿和即墨轻侯坐在院中赏看傍晚的山景,秋风吹过,只觉得阵阵凉意袭来,正准备进屋,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道旁,他穿着白色的僧衣,行色勿勿,到了院门前,他收步站定,对昕儿即墨轻侯揖手行礼,“两位施主,我从远道而来,口渴难耐,不知两位施主可否施舍在下一碗井水?”
“此刻已是秋末,”昕儿一边说,一边打量这白衣僧人,他头顶有短短的头发,似乎并未剃渡,雪白的僧衣纤尘不染,脚踩一双黄麻草鞋,白布的袜子也灿然如新,看他面有风尘之色,为何穿戴如此整洁?“大师不如请进屋稍坐喝碗茶如何?”
犹豫片刻,那僧人微微一笑,“如此也好。”
奉上茶水,昕儿站在一旁,听即墨轻侯与白衣僧人闲谈,这僧人虽然谈吐儒雅,但语调生硬,有时仿佛明明要向左,说出的话却又偏偏向了右,昕儿心中微动,难道他不是中土人氏?
“大师,”两碗茶毕,白衣僧起身想要告辞,即墨轻侯起身深施一礼,“大师非我中土人氏,对于佛经竟有如此研习,真令在下好生钦佩。”
白衣僧淡然一笑,“你年纪轻轻,又非佛门僧人,见解独到,若我无事在身,定然在此与你切磋切磋。”
夜色中,看他僧袍轻晃,眨眼之间便不见了人影,昕儿沉吟着转过身,“这和尚好厉害的功夫……。”
“他是东瀛来的,”即墨轻侯扬眉道:“他修习的应该是东瀛的忍术,我猜他就是写信前来挑战的高僧,但我觉得他其志不在辩经,而是少林的武学。”
“你如何知道?”昕儿对他见识广博颇有些意外,这些时日与他闲谈,早已知道他在终南山上足不出户,且他不懂武功,却不知他如何推测出那白衣僧的来历,“难道你连东瀛的忍术都有涉猎?”
“山居无聊,”即墨轻侯看昕儿走进房中,此时天已尽黑,屋中伸手不见五指,昕儿却如同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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