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的毛蜷曲起来不说, 还会冒烟冒泡。
这一举动虽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但她无论新得了什么东西都喜欢先拿去用火烧一烧,看看被烧后物品是什么模样好将此记住, 下次遇到同样的物品她可以通过同样火烧的方式来判断是不是一样材质。
望着一堆白花花的羊毛, 沈兰亭很快找出新的道路。
术业有专攻, 就让专业的人来做这些事吧!
她叫绿枝去尚服局挑了几个技艺高超的宫中裁缝来,她觉得相关方面裁缝一定比她更了解该如何发挥羊毛的用途。
沈兰亭本就是宫中最受宠的公主, 随意传唤两名做衣服的宫人属于是合情合理, 完全没有引起什么注意。便是有人留意到她叫了尚服局的宫人去, 也只当她是又要做新衣了, 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沈兰亭言辞清晰地表达出自己的诉求,即需要将这些羊毛做成衣裳。
在宫中为人处事,下命令也是一门学问。
首先让旁人为自己做出一件羊毛制成的衣裳,需要下的命令是“我要一件羊毛做的衣裳”,而不是“这堆羊毛能不能做成件衣裳”。
如果按照后者的方式来问,那么得到的大多数回答会是不能。
但按照前者的方式来说,即便是不能,他们也会想办法做出一件羊毛衣裳出来。
只要没有逼迫,宫人多是不愿意多生闲事,能躲懒务必躲懒。
晋陵公主有命,他们便是绞尽脑汁也要有个答复上去。何况沈兰亭要的不止是一件衣裳,她总有许许多多的问题要问,譬如关于他们制衣的思路,是从哪个方面入手,怎么想到这个方面的。
叫人难以招架。
宫人们焦头烂额地应付她,反而不敢怠慢,慎之又慎地回答,倒让沈兰亭真的从中得到了些灵感。
最后在与沈兰亭的商议之下宫人们给出两种方案。一种是如做棉衣那样将羊毛填充其中,第二种则复杂一些,像平常打络子那样将羊毛先搓成线再编织成衣裳。后者他们全然没做过,需要费些时候。
沈兰亭则是大手一挥二者皆要,让人忙去了。
她将这事放在心里,每日都要绿枝代她去问一问进度。在这样的监督之下,按第一种方式做的衣裳很快被做好并呈了过来。
沈兰亭评价第一种为讨厌谁可以送他添堵用。
用量极大,不伦不类,没有任何作用。
第二样比第二样晚送来一月有余,倒让沈兰亭眼前一亮。宫中手艺人技巧都是一等一的好,即便是第一次将羊毛纺成线并编织成衣服模样,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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