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业打交道时她与平常爱睡的迷糊模样完全不同。
许清如听她这语气笑起来:“你这语气可是和表姐学了个十成十,忒无赖。”她口中的表姐不是别人,正是戚杏。戚杏就很擅长不痛不痒地应付旁人,这副态度总能有效地将人气个半死。自然,这是她对略亲近又不好违逆之人的态度。而对于敌人,她向来是不屑于多费口舌的,通常是直接亮剑。
谈漪漪听罢一笑:“这是与世无争,哪里无赖了。”
“与世无争还得是那位,你是什么与世无争?”许清如说着用眼瞟瞟握卷而看的林诗蕴,轻哼一声,我生辰你还这么下劲儿,是想考个状元么?”
林诗蕴无奈将书放下:“无事可做,随手翻翻,你这本藏书我没有看过。”
许清如莞尔,又有些得意:“那可不是,你若爱看便借你瞧瞧?看完还我!”她不愿向林诗蕴表达出十足的善意,总要补充一句来表示自己还是很不友好的。
林诗蕴早习惯她这副态度,完全忽略她的虚张声势,认真道谢:“多谢。”
许清如被她感谢反倒有些不大自然,轻轻抿了抿嘴道:“反正你今日也送了我礼物。”林诗蕴送她的礼物是世间已经淘不到的古籍孤本,很合她胃口。
林诗蕴道:“那是生辰礼物,应该的。”
她屈指在床上轻轻叩了叩道:“作为感谢,我可以报答你些其它。”
许清如来了兴趣,问:“你要怎么报答我?”
林诗蕴一本正经道:你可以教你如何照顾疯子作为报酬,我兄长已经疯了许久,我很有经验。”
一片安静,女孩们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这是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林诗蕴瞧见众人反应丝毫不尴尬,反而若有所思地问:“不好笑吗?”这么多年了,众人还是没能习惯她的冷笑话。她很善于将笑话与与具体实际相结合,并且从不避讳自己的伤处与短处,还能揭开伤疤和人讲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