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的事。而周寅与谈漪漪却对此很感兴趣,缠着她问东问西,细节都要到位,还一起激动地要她再演示一遍。
怪幼稚的,也怪可爱的。
许清如见林诗蕴来,手下一停,正好写完。她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将自己写好的东西送过去,也不需要林诗蕴领自己的情。
倒是周寅轻盈地迎上去问:“阿蕴,你怎么样?受欺负了吗?”她自发地关切握上林诗蕴的手,小心翼翼地上下检查起她来。
林诗蕴陡然被她握住双手,手上的体温传到心中,温热得让她不太适应。
“我没事。”她顿了一顿说道,“有戚杏在,她很厉害。”心悦诚服。
许清如一翻白眼儿,捻酸刻薄道:“只有戚杏厉害呢。”
林诗蕴便看向她,并不生气:“都厉害,辛苦了。”
这样平静的回答反倒让许清如不好意思再阴阳怪气下去,她与林诗蕴本就没有什么大仇,天生合不来罢了。
此时她略偏过头去道:“你家中人实在太多,丧仪过后可裁撤许多减少开支。”
她一停又解释道:“不是嫌弃你家穷,只是这许多雇人的开支全然可以省去,很没必要。”
林诗蕴认真听着点头:“我明白了,谢谢。”
许清如轻哼一声:“今日我去你家后院转了一趟,偷奸耍滑者不少,这也是人多的坏处。此时不太显,再过两日有你好受。”
林诗蕴定定站在原处,被周寅握着手,不太擅长与人打交道,不知道该怎么接许清如这话。
反倒是周寅松开林诗蕴的手,自然而然地到许清如桌前轻轻糯糯道:“虽是难题,清如一定有法子的,是不是?”
许清如被她恭维得欣喜,拿起桌上纸一扬:“我将你府上人分了三四一组,各组做什么皆已安排好。迎来送往、端茶倒水、挂幔守灵、烧纸添油等等皆有定论,够你应付丧仪了。至于后来摆席如何还要再安排。”
周寅转过头去看向林诗蕴,狡黠地冲她眨眨眼。
林诗蕴会意,向这里走来,诚恳道谢:“多谢。”她今日一天说了比过去到昨日还要多的谢谢。
许清如将纸交给她,欲言又止。
林诗蕴直觉敏锐,看向她问:“怎么?”
许清如犹豫了犹豫,直言不讳:“我也不知该不该开这个口,论理说这是你的家事我不该插手许多,而且你我关系并不好,你也可能会并不相信我的话……”
林诗蕴默默看她,等她下文。
“你家中有人贪墨严重,我与谈漪漪合计过后发现大约是你家管家有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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