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脑香都偷偷扔进了水池子里,又交代过巧儿宁死不能供出主谋。
就算是真被人发现了,闹到陛下面前,她也有把握可以逃脱。
哭喊完,敏才人冤枉极了的模样,一边哭一边垂首喊着,说着:“陛下,妾在府上时就一直侍奉您,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妾是冤枉的……还请您明察!”
敏才人是太子府上时的老人了,从前跟着王淑妃作威作福,眼睛长到了头顶上。
宓贤妃最不喜欢的就是王淑妃和敏才人身上的那股盛气凌人的刻薄劲儿,仗着资历和王淑妃底下的大皇子,瞧着就让人心烦。如今惹了陛下,又妄图谋害宫妃,还在这装出一幅清白的样子,看了就想吐。
宓贤妃皱着眉头,嫌恶至极地说着:“陛下跟前,你哭喊什么?吵得本宫头疼。”
说着,蔡山亲自带着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向陛下福了身,神色有些迟疑和肃穆,低头说着:“陛下,这是从缀霞宫搜出来的两样东西,还请您过目。”
“只是……”
沈淮冷眼看过去:“只是什么?”
蔡山说着:“都是污秽之物,恐污了陛下眼睛。”
闻言,跪在殿中的敏才人拧眉抬起了头,什么污秽之物?
她正狐疑之下,蔡山身后捧着托盘的两个小太监便恭谨地走上前,掀开了盖着的绸布。
其中一个上面放着一个青玉瓶,其中一个上面放着一个破布娃娃,那青玉瓶乍一看没什么问题,可那破布娃娃确实是实实在在的污秽之物了。
两只手摊开那么大的布娃娃,尽是些破烂的碎布缝合而成,上面不知是溅上了鲜血还是泥土,又黑又红,扎满了针,似乎远远都能闻到腥臭气一般,让人看了就害怕。
宓贤妃看了一眼,立刻便用帕子捂住了嘴,脸色也有些不好:“这是什么晦气东西!”
蔡山说着:“是巫蛊之物,奴才刚见着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找到此物的太监说,这娃娃上面刻了字,像是……”
沈淮目光如刀,沉声:“像是什么?”
“像是珍贵嫔的生辰八字。”
巫蛊之术是极为阴毒的邪术,更是捕风捉影的恶习,在后宫是严厉禁止之物。
珍贵嫔才晋封了贵嫔升至一宫主位,而敏才人一再惹陛下不满,一路从充仪降至才人,又禁足在缀霞宫不得出,自然心生怨气。
虽然敏才人明面上一直不喜欢珍贵嫔,没成想竟然阴损至此,拿这样的恶毒之术诅咒珍贵嫔。
见陛下的脸色差得像能吃人一般,蔡山才斟酌着说道:“这青玉瓶里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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