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楼宇的衣领不放，下一秒就换了个环境，重点是空气非常非常清新！末世前都没有这个感觉。

一年前，陆楼宇用空间做中转将他们带进中陇监狱，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也足够他们一群人知道空间里是怎么样一个环境了，陈默也在那时候感受过空间的环境，所以他知道这里就是空间。

陆楼宇是定位了佘琊然后把陈默塞进去的，好在他大概猜到了佘琊会选择在温泉里泡着，特地把陈默送到了温泉边上。

陈默好奇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才把目光放在自己眼前那个温泉。

泉水很清澈，可以看见里面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于是他知道小牙子在水里，可是要不要把人叫醒呢？陈默又纠结了。

空间是属于佘琊的，虽然通过鳞片和陆楼宇有了联系，但也只是联系而已，空间的一切还是掌握在佘琊手中的，所以陈默一进空间他就感觉到了。之所以没有立刻上岸则是因为感觉到是熟人而他有点赖床。

佘琊磨磨蹭蹭了几分钟，陈默盘腿坐在岸边就这么看着水面也看了几分钟，然后佘琊终于从水底冒头了。

两人就这么一个趴在岸边，一个坐在岸边，对视着又是几分钟，终于还是佘琊打破了沉默。

“你不会打算就这么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吧？”

“我现在最想做的大概是打你一顿。”陈默给了这么个回答，佘琊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很高的，想起当时那个场景什么现在还是会做噩梦，但他不会告诉佘琊，只能有开玩笑的语气说着实话。他确实是很想打佘琊一顿，以哥哥的身份，告诉他不要再做这种事。

佘琊大概也知道陈默并不是在开玩笑，他只能回答：“但是我并不后悔那时候的决定。”

“你后不后悔我没办法决定，但是你也不阻止我打你。小牙子，我把你当亲人，但你从小就不肯告诉我实话也不肯听我的话。你牺牲了又怎么样？我这辈子也就你一个亲人了，救了我然后在下面等着我过几天下去陪你吗？”

“我才不会等你，我肯定要先去投胎的，说不定运气好还能给你当儿子。那我们就是真正的亲人了，有血缘关系那种。”佘琊嘻嘻哈哈开着玩笑，完全不把陈默那些话当一回事。因为他了解陈默，如果是一命换一命的结果，陈默绝对会很惜命，好好活着。

其实佘琊当时做那个决定，除了有些头脑发热外加不想陆楼宇和陈默死以外，确实还有还他们一命的想法。陈默上辈子虽然不是佘琊杀的但也是因为佘琊而死，陆楼宇也是一样，而因为陆楼宇的死亡，整个宙斯异能团覆灭。按照佘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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