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袍。

「煜儿，不能对师祖无礼。」凌瑜瑜连忙想牵回穆止煜拉揣着本心道人衣角的小手，可是怀里的穆止翔却不安分的闹了起来。

「娘！我饿！」穆止翔挥舞着双手的孩子气让穆止煜更开心的笑着。

「无妨。」本心道人反倒是弯下身抱起了穆止煜，让凌瑜瑜先去照顾小儿子。

凌瑜瑜也只好先往灶房走，安抚好小的，再来处理大的。

「师父，师妹还会把灶房烧了吗？」穆止煜把小手遮在嘴边，有些担心的趴在他耳边小小声问着。

「为母则强。」本心道人也学他，小小声的回答。

穆止煜想了想点点头，他都活到三岁了，凌瑜瑜的厨艺应该还是安全的。

本心道人抱着他走出户外，刚才的茅屋算是厅堂兼吃饭的地方，屋外左侧还各有三间小茅屋，分别是穆呈郢、凌瑜瑜和两兄弟的房间，而穆止煜忍不住想起了，以前是萧西、萧南、他和池秋雅的房间，虽然地域位置是相同的，不过茅屋早就是重新砌筑。

岁月不留情面的日復一日，过往的人事全非，只徒留他一人的回忆，此时此刻，他更加想念池秋雅了，拥有着和他共同回忆的女子。

「感慨？」本心道人瞧着他的目光，微笑问道。

「景色依旧，物事人非。」穆止煜这小个头说出口的话，让本心道人的笑容更深。

本心道人将穆止煜放了下来，一老一小就站在屋外说起话来，还可以看见外头灶台凌瑜瑜忙乱的身影。

「师父，我死后的一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失去你，呈郢和瑜瑜很难受，虽然他们都不说，可是我知道他们心里都在怪自己，也怪为师我。」

「我确实是为了拉他们上来，重心不稳才跌下水的，可是这就是我的劫啊！又为何要怪师父？」

「怪为师对你见死不救。」

穆止煜微张了嘴巴，可爱的小脑袋抬起来看本心道人，惊讶的说：「没有啊！师父你立刻就给了我一块浮木，怎么是见死不救？」

本心道人挑眉一笑，大掌温柔的轻揉他的小脑袋：「每个人看事情的想法都不一样。」

「所以师弟师妹认为师父没有救我，这些年来才没有和师父住在一起了？」

「一开始我们还是重建了家园，只是他们的心情很低落，半年后瑜瑜有了身孕，呈郢的个性变得更加不定，常常不说话也有时很暴躁，渐渐地我们彼此之间都疏离了起来，等瑜瑜生下了你们，呈郢却说要离开。」

「师父，我真的是师弟的孩子吗？」穆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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