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无意地一下一下蹭着他青筋勃起的手臂,来缓减花瓣里黏腻的痒意和空虚,隔着内裤,温湿的黏液蹭上了祁柘的手臂。
“哈啊…”情动得难以自已,祁柘的喉头滚了一圈,忍着想把怀里人直接撕开衣服马上挺身插进去的冲动,他把手指挑开裤头,当尤带凉意的指尖袭上的阴唇口时,姜眠却像猛地被惊醒一般,身上推开了他。
这是她第二次拒绝他。
姜眠无言的望着他,她衣衫不整,刚刚淫靡颓乱的风韵犹存,祁柘却像是被泼了一盘透骨的冷水,说不出话来。
“你该走了,小祁少。”姜眠眼底的情欲褪得干干净净,她有些倦怠地闭上眼,出声说道。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是一瞬,月光陡然黯淡下来。姜眠只听见脚步声渐远,然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姜眠,我走了。”祁柘艰难地自说自话,他感受到耳坠摇晃着贴上脖颈的寒意。
“你多保重”最后一句被夜风散尽,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