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叫进来啊?多失礼啊。”
于婆讪讪:“我不是被吓坏了吗?没注意。但你也不妥,人家送你回来,怎么能把人给忘在了门外呢?”
同一时间,阿史那宏站在元鹤面前,有条不紊地汇报着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然后奉上两封书信。
一封是杜清檀给的,一封是独孤不求给的。
元鹤的手指在杜清檀的书信上来回摩裟了一遍,轻轻放下,先拆了独孤不求的信。
独孤不求信里说的全是公事,没有半个字提到他和杜清檀的私事。
元鹤沉思片刻,再拆了杜清檀的信。
她说的全是私事,没有半点公事,但也正常,她和他之间,本来在公务上也没有半点交集。
阿史那宏探着脖子,想要偷看又不敢看,不看吧,确确实实又很着急,于是就想从元鹤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来。
然而元鹤从始至终没有半点多余的表情,相比之前,他更显得沉默了。
阿史那宏没忍住,扭捏着道:“主君,杜典药对属下办的差事还满意吗?”
元鹤放下信纸,抬眼看向他,平静地道:“对你多有赞誉。”
阿史那宏高兴起来:“那是,属下真的拼尽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