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舍难分啊。
杜清檀还是面无表情。
倒是独孤不忮急匆匆走出来,冷着脸呵斥独孤不求。
“天下只有这么一个女人了吗?你就非得吊死在这棵歪脖子树上?丢人现眼!立刻收手!不然我……”
独孤不求冷淡地道:“不然你如何?我在执行公务,还望寻常人等休要阻挠捣乱,否则,我手中的刀不认人!”
独孤不忮气了个半死,指着他道:“你,你……”
独孤不求回过身,坦然注视李岱:“殿下确实熟知律法,您说的都没错,但您也该知道,凡事都有例外。
下官既然能够拿出公文,自有理由与底气。但凡我因私废公,大理寺容不下我,圣人也容不下我!”
这话掷地有声,凛然正义,李岱只是沉默了片刻,便让了道:“请。”
“多谢殿下体谅。”独孤不求收起公文,示意下属跟上,从始至终,就没看过一眼杜清檀这棵“歪脖子树”。
女学生们坐了李岱安排的马车,杜清檀和孟萍萍还骑马,二人并肩跟在李岱和独孤不求身后,都有些沉默。
半晌,孟萍萍方小声道:“怎么回事?独孤想做什么?”
杜清檀摇头,她也不知道独孤不求要做什么,但她相信,他一定不会胡来。
她看向独孤不求挺拔的背影,暗有欣慰,她没看错他。
他也不是那种为了爱情就要死要活,软成烂泥爬不起来的软脚男人,该干嘛还干嘛,挺好。
孟萍萍注意到她的目光,低声轻叹:“你这又是何必?”
杜清檀一笑:“知道我为什么很少劝你,也不对你的事作评价么?”
自是因为,子非鱼,不知鱼之苦。
孟萍萍默然,随后窘然:“对不住,是我多事。”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心疼可惜前面那个俊美痴情的男子罢了。
只需要一眼,她就会被看破这份难堪的情感,她很紧张,深深地埋下了头,就怕杜清檀会看过来。
然而杜清檀并没有,纤丽的女官目光沉静,稳重地直视前方,仪态无可挑剔。
游家已经摆开了办丧事的架势,布置得挺华丽的,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无论是谁见了,都要赞一声游氏家主游福生对待原配有情有义。
那小小偏院中的凄冷景象,连带着游珠儿的悲痛,都被层层掩盖在了重重锦绣和人们刻意的赞扬之下。
孟萍萍很愤怒:“这些人不知道游福生背信弃义,宠妾灭妻,苛待原配嫡女吗?”
杜清檀袖着手没吱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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