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府里的名声,拖累了家主……”
言下之意,这事儿全是屠二的错,京兆府的人收钱结案就对了。
京兆府的人收了钱,有了结案的理由,便叫人把屠二的尸身抬上,回去复命。
裴氏收了眼泪,恶狠狠地道:“恶奴!把我害惨了!还敢偷盗银钱逃跑!幸亏老天开眼,叫你恶有恶报,立时死在这墙下!”
就像真是这么回事,全和她没关系似的。
心腹婆子及婢女悄悄看她一眼,垂下眼装死。
杜清檀接到消息,已是午后。
叫她去的倒也不是京兆府廨署,而是管着这一片坊区的万年县廨。
万年县廨在宣阳坊,就在平康坊旁,一路走去倒也近便。
但似她们这等人家,从未去过廨署,总觉着上公堂、打官司就不是什么好事,还怕被萧家趁机报复。
杨氏很紧张:“要不,找个借口叫他们等一等,请了元二郎陪咱们去?”
杜清檀摇头:“人家有自己的事,不能总攀着。不用怕,我是苦主,又是拿了琅琊王的名刺报的案,暂时不至于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