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了如此高温呢…?”
涉及到柳殊,不出所料地唤醒了闻初尧所剩无几的理智。
妘妘是个那么娇气的人,虽然她从来不说,但闻初尧皆是看在眼底。
可就是这么娇气的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却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委屈着自己的,不开心的时候独自默默忍受,就连崴了脚,也是不说的。而且…她因着宫人们的见风使舵而被迫承受差异对待时,他也没有出手制止。
柳殊似乎从来都只是那般,默默地自我调节。
可…两人共枕而眠时,她也会嫌弃他身上烫而不愿意凑太近,同他解释时,也会有些闹性子地轻轻拧他两下。
娇气却也鲜活。
思及此,闻初尧一时间似哭似笑,可转瞬,那股夹杂在悲恸里的淡淡喜色就又被更大的悲伤所覆盖,堵在喉咙间,不上不下。
闻初尧有些僵硬地活动了两下身体,而后站起身,或许是因着思绪过重,情绪激烈,素来身强体壮的人竟破天荒地踉跄了下。
旁边站着的人中顿时有好几人被吓得不轻,下意识想要上前搀扶,然而视线中心的男人却只是贪婪地注视着那道熟悉的轮廓,目光一眨不眨,许久之后才终于哑着嗓子道:“入棺吧。”
妘妘定然也不希望自己就这么被晒着的,她肯定……也希望能在阴凉下打着盹,午间小憩,而后吃上一些甜,解一解馋。
思绪回拢,最终,闻初尧只是克制地垂下了眼睫。
身后,林晔与萧寒江对视一眼,默然许久。
……
太子妃柳殊与德太妃在昌宁宫闲谈,突然走水,最终一死一伤的消息,不过短短大半日便传遍了京城,一时间震惊了无数人。
上至朝臣,世家贵族,下至商贾平民皆是有所耳闻,隐隐讨论着。
而柳家的人听闻后,无论真假与否,夫妇二人也是急匆匆地拿着牌子进宫,真切地哭了一场。
妇人尖锐的哭嚷声传入耳中,惹得闻初尧微微蹙了蹙眉。
柳殊的背景,他也是里里外外都查过了,故而当下这哭声里能有多少真情,他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其实,他们会赶的这么及时,无外乎就是想从柳殊身上再捞得最后一笔油水。
也或者……是有什么人听信了最近的传闻,言及皇帝即将要传位于他。
闻初尧的目光渐渐冷冽了几分。
他当然会因着柳殊而善待她的家人,只不过……
人活着的时候,她这所谓的父亲母亲也从未来看过一眼,人死了,反倒眼巴巴地打着太子妃亲人,当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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