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柳淮序想到那人,眉头微挑,“他出身皇家,日后登基,坐拥天下,后宫中自然也不会只有你一人。”
“再者…宫里长大的人,心思难免也会多些。”他又喝了口果酒,想要压制住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几息后,轻叹了口气,“妘妘,我希望你过得好。”
“…你如今,过得好吗?”
柳殊的脑袋还有几分钝,过去的回忆与现在的记忆相互拉扯,眼前人的模样竟也渐渐染上几抹锋利的锐意。
男人的轮廓似乎更近了,连带着那只温热的大手,轻轻覆在她的额间。
体温传递,那些担忧与情意一道涌来。
柳殊默然了会儿,才缓缓抬眼,“我过得好。”
像是为了表达肯定,又强迫性地再重复了一遍,“我过得好,很好的。”
“所以…柳淮序。”她轻咬着下唇,一字一句,“别担心我。”
空气中仿佛有一股尴尬的气氛在弥漫。
柳淮序静静地注视着她,眼神清明如镜,没有醉酒的那种迷茫和失焦,反倒藏了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这或许…真的是他能见的最后一面了吧。
如此近地……
他看了好一会儿都没移开视线,直至久到因醉酒,感官变得迟钝的人都觉察到了几分莫名。
有几分迷糊地望向他,问道:“…怎么了?”
“…无事。”柳淮序微微摇头,说完便起身望了眼外面的天,“快到宫门落锁的时辰了,我送你回去。”
松萝听到里间的动静,赶忙把门打开了丝缝儿,见柳淮序微微颔首,这才赶忙进来把人扶着。
这边,萧寒江和虞夕月约定好了下次再见后,本是打算回宫,可因着片刻前的那一眼,又生生止住了。
他等了又等,才见另一侧的那处雅间有了点儿动静。
片刻后,有人走出。
女子身姿婀娜,衣饰虽称不上十分华美,却也是玉缳坠耳。发髻上别着素雅的珠钗,水蓝色的轻衫罩罗碧裙裾。
但他离得到底有些距离,隔着廊檐上垂下的帷纱与朦胧灯月,一下子也未能瞧清。
萧寒江心底的那股直觉更浓了些,他犹豫了会儿,还是俯下身子,藏匿起身形再度去望。
女子被一人半扶着,远远瞧着,就像是被…半揽在怀里似的。
他不由得暗自腹诽了会儿。
莫不是…这三楼的人,还真有那种,不听曲儿,喝酒谈心…
做那等子事儿的?
那粉面含娇的模样,即便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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