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息鬼使神差补了句,“…是西宫,徐姑娘送来的。”
昌宁宫与慈宁宫一道,居于宫内西侧,宫人有时也统称为西宫。
四下寂静,只闻一道哂笑。
见陈钊面有难色,半晌,上首的人意味不明地应了声,“这样。”
“那便去请她进来吧。”说着给萧寒江林晔递了个眼神,两人立刻会意,去了隔间。
半晌,殿外的宫人见徐云知真的被请进了书房,一个个皆是面露诧异。
书房是议事重地,绝非平常人可进。平日里也大都是些官员,若说年轻女眷,也只独独太子妃一人享受过这份殊荣。
可如今…竟又有新人了?
……
柳殊自几日前与闻初尧不欢而散后,心里便一直疑惑。
太子先前实在是过于清风霁月,骤然吐出那些冰冷刺骨的话,饶是她已经缓了几日,再回想起来也还是招架不住。
躲了几日清净,柳太后便又派人来传她去。
柳殊只得战战兢兢跟着宫人去了慈宁宫,一进殿,便听到柳太后和孙嬷嬷讨论起柳家的后起之辈。
朝堂与后宫联系紧密,承恩侯府之所以在权利中心被渐渐边缘化,究其根本,是朝堂无人。
仅仅凭借柳太后和柳殊,现如今尚能堪堪强撑着门楣,几十年一过,候府便又会被打回原形。
柳太后见柳殊进来了也没有刻意避着,反倒是招手让她过来,“快来,哀家正要和你引荐个人。”说罢在名册上圈出一处。
柳殊应声走近,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三个端正隽秀的字。
“柳淮序”
唇齿间过了一遭,抬眼便见柳太后眉眼含笑,“淮序是景顺二十七年的状元,算是这一代,柳家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可怜他自小被遗弃…”察觉到柳殊面色有异,又道:“二十多年前,当时还健在的老太爷把他捡了回去,本也就是发个善心,以后候府里多张嘴吃饭的事情,可谁知这孩子,竟惊人的聪明。”
“老太爷是个惜才的人,力排众议做主让他上了学堂,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提及逝去的亲人,柳太后的语气和缓几分,“这孩子也是个懂得感恩的,如此,也算是和和美美。”
柳殊甚少听到柳太后对一个后辈露出如此满意的神情,又听到他的悲惨身世,心里不由得多出几丝天妒英才的怜悯。
只随着谈话的深入,心底那股反常的情愫,不减反增。
正低垂着眼默默听着,怎料说着说着,话却忽然引到了她身上。
“说起来…殊儿与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