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臻道:“府里人都知道母亲看重你,扈刚你也支使得动的,不是非得通过我。”
徐念安道:“我知道,支使我定是支使得动他,但要他瞒着母亲便不易办到了。三姐不一样,三姐是母亲亲生的,他会给你这个面子。这件事之所以要先瞒着母亲,是因为母亲心里不太藏得住事,万一听风就是雨发作起来,便不好了。”
赵佳臻想了想,点头,问:“盯谁?”
徐念安对她附耳低语一番。
赵佳臻讶异地看着她,继而面色凝重起来,道:“我现在就去找他。”
晚上,小夫妻俩洗漱过躺在床上,赵桓熙向着徐念安这边侧躺着,看着她道:“冬姐姐,我今天对祖父说谎了。我对他说谎的时候,一点都不紧张。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变成和赵桓旭一样虚伪的人?”
徐念安与他四目相对,问:“你都说什么谎了?”
“祖父问我,今天赵桓旭从马上摔下来,我为什么不帮他?我说我跑在前面没看到。祖父说赵桓旭说我看到了。我说赵桓旭在敦义堂说我学业上有问题可以去请教他,出了敦义堂就讽刺我学业不精去苍澜书院应考是丢脸,他的话不可信。祖父就没说话了。”
徐念安问他:“三郎,你觉得祖父偏心吗?”
赵桓熙:“……”
“在我面前,你都不敢说真话吗?”
赵桓熙忙道:“不是。只是……祖父现在对我也挺好的,我要是说他偏心,有点不孝。”
“可他确实是偏心。”徐念安道。
赵桓熙目瞪口呆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