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令人感到心安,又有些情动。
赵桓熙本能地觉得有些煎熬难受,偏又舍不得就此放开怀中人。
就在这时,徐念安不知梦到什么,猛地一颤,醒了。
赵桓熙见她睫毛颤颤,不知该怎样面对她,干脆将眼一闭,继续装睡。
徐念安睁开眼,缓了缓神,才发现自己和赵桓熙不知何时从昨晚他仰她趴的睡姿,变成了侧身而卧。
他还抱着她,只是抱得没有昨晚那么紧了。
徐念安见他还睡着,便轻轻抬起他的胳膊,从他怀中挪出来,坐起身来。
看看外面的天色,再看看横着躺在床上的赵桓熙,她一时也不想睡了,自去里头用昨晚放在那儿的冷水洗了把脸醒醒神,回来时瞥了眼赵桓熙垂在床沿外的脚丫子。脚底粉粉的,雪白清瘦,骨节分明,右脚背上好大一块淤青,大约是昨晚在脚踏上绊那一下所致。
她去寻了膏子出来,坐在脚踏上,用指腹将药膏轻轻抹到他脚上的瘀伤处,谁知手刚碰到他的脚背,他脚丫子便是一抖。
徐念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可不是睡着的表现。
她也不吱声,仔细地帮他涂好了药膏,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用尖尖的指甲从他脚后跟一直划到脚趾头。
“哈哈哈哈哈哈!”赵桓熙一个没忍住,笑得在床上打了个滚,坐了起来。
“醒了便醒了吧,还装睡!”徐念安啐他一句,去把药膏放好,回身问他:“脚痛得厉害吗?要不要叫丫头去帮你向曲师傅告假?”曲师傅便是教他拳脚的师傅。
赵桓熙见她只字不提昨晚之事,心下略安,下了床趿着鞋走了两步,摇头道:“不用,不影响走路。”
他与朱志福之间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今日练过武吃过早饭,便出门去国子监上学。
徐念安将他送走了,照例去殷夫人的嘉祥居,听苏妈妈讲那些她作为赵家媳妇应该了解的东西。
殷夫人把事情都理完了才使人去耳房叫徐念安过来。
“昨晚熙哥情况如何?”她眼神暗藏忧心地问徐念安。
徐念安将昨晚赵桓熙的表现给她讲了。
殷夫人叹气道:“怪我忙昏了头,没提前跟你打个招呼,没吓着吧?”
“还好。”徐念安顿了顿,终究是忍不住问道:“娘,三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殷夫人没打算瞒她,这事也没什么可瞒的。
“那年夏天,熙哥七岁,是个傍晚,雷雨交加。熙哥那时贪玩,在房里待不住,和他的小厮知三知四在廊下玩,就是院中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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