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酝酿了一下，旁敲侧击道：“我和外公通话的时候，发现他最近身体不大好，现在好些了吗？”

这个问题周秘书不敢擅答，董事长很忌讳。

周秘书握住手机的话筒，低声向董事长请示：“祝董，许芮小姐悄悄问我您的身体状况，问您最近有没有好一些。”

祝弘森皱起眉，“说我没事。”

周秘书松开话筒，谨慎的说：“祝董没什么大碍，小姐不用太担心。”

许芮听后，并没有不担心，反而更担心，但是她知道从周秘书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噢，这样啊，那就好。我挂了。”

周秘书收回电话，抬起头却看到董事长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不由一阵紧张。

“祝董？”

“她说什么？”

“小姐说您没事就好，她挂了。”

祝弘森语气不悦，“就挂了？”

周秘书有点懵，“是啊。”

祝弘森冷冷道：“再打过来，直接把电话给我。”

周秘书感觉自己肯定做错了什么，不然不会觉得四周空气都凝固了。

“是的，祝董。”

而另一头，许芮也觉得自己肯定做错了什么。

系统1212：“既然你外公没事，那就用不到福利了？”

许芮挂上电话，有些走神，“不，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周秘书说的太含糊，太公式化了，就像是常见的对外口吻。